“可是,我已经说了,我这辈子都不想嫁人了。”
“胡闹,婚姻大事,岂是你能随意决定的,父王养你这么大,还要替你操心到何时?城尘,不要再固执了,听父王的话。”
纪蔚霆拿出威严来,纪城尘便不敢再说话了,纪北寒和纪轻染都劝她,不要在这件事上太过固执。
纪城尘钻了几天的牛角尖,今天听着父亲和兄长的话,确实有点醒悟,人已死,她再纠缠也没用,不如放下过去,重新开始新的生活,这才对得起他的牺牲。
吃完饭,纪北寒便直接去找楚歌了,结果她不在,问了云俏才知道,楚歌压根就没有回来,所以从饭桌上生气后,她便直接走了。
“该死,这女人跑哪儿去了?”纪北寒窝着一肚子火,唤来了远景,远山和远梅,给他们下了命令,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回楚歌!
而此时,楚歌一个人在外面游荡,刚刚凭着一股子怒气,她狂奔了很远的路程,没有方向和目标的乱跑一通,现在冷静了一些,却不知能去哪里。
来到君御国也有一年多了,可她依然没有归属感,如果是在现代,不管她受了多大的委屈,她都有家可回,可是在这里,始究没有这种感觉。
与纪北寒的这段感情,看似甜蜜,其实隐患很多。
可能是因为,她是一个现代人,理解不了纪北寒为国为民的那份心情,她只知道,临风多次救她于危难之中,若是没有临风,她早就死了。
不管是大火烧身,还是被蛇包围,他都是用生命来保护她啊,她如何能坐视不理?
夜,渐渐深了,楚歌在荒芜的郊外,漫无目的的行走,心中渐渐有了计划,她要去天牢救临风!
如果找纪北寒,他是一定不会帮忙,问不出任何信息,不如去找纪轻染,说不定他能透露临风被关押的地点。
不过,如果求助纪轻染,便会连累他……
临风现在是重犯,谁去救都等同于谋反。
楚歌越想越乱,脑袋里面一团浆糊,她也不想陷纪轻染于两难之地。
怎么办?
怎么办?
楚歌抱着脑袋,快要崩溃了,就在这时,一道温柔的声音传来,“是楚歌吗?”
楚歌寻声看去,在树林深处,一道修长的身影,在树林间若隐若现,月光透着斑驳的树影,落在他青灰色的长袍上,而他的脸,被隐在黑暗之中。
“你是?”
楚歌防备的往后退了一些,看看四周,荒芜一片,这样的地方,怎么会有人认出她来?
“别担心,是我。”男人慢慢的朝前走,慢慢的露出了脸,不过脑袋被一张巨大的帽子遮掩,只能看到半张脸,而且他明显低着头,像是不敢示人一般。
可是楚歌依然认出了他,“君株!你是君株公子?”
“是我。”
楚歌激动的跑上前,一双眼睛打量着他,粗布衫配布靴,脚底有泥,和以前那个锦衣少年完全无法联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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