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先回现代吧,不能跟纪北寒告别,甚至不知道他是生是死,这一走,又不知何时能再回来,但这些,都没有团团重要!
“妈妈,什么时候能见到爸爸?”团团病成这样,还念着纪北寒,楚歌温柔的说,“不看爸爸了,我们去医院!”
“不跟爸爸说一声就走吗?”
“不说了,团团病了,妈妈不能再让团团冒险。”楚歌说完,便用意念准备打开空间,突然看见树林有人影闪过,下一秒,人影已经到了她面前。
男人身着粗布衣,戴着一顶大草帽,身上背了一个药娄,当他抬起脸,楚歌惊呆了,“是你?”
君株微微一笑,“楚歌?真的是你吗?”
“是我,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你,你还住在山里?”
“是啊,一晃好些年没见过你了,没想到,今生再能再见到你。”
楚歌看了一眼怀中的团团,“对不起,我正准备走的,孩子病了,我很担心,得快点送去医馆。”
君株伸出手,竟准确的摸住了团团的额头,然后又顺着他的小脸,摸到了他的小手,为他把了脉,楚歌知道他懂医术,便没有阻拦。
“是染了风寒,这树林湿气重,早晚温差大,孩子受不了,我这有点药,给他喝了就能好。若你相信我,便跟我回去吧,我保证治好他。”
楚歌自然是相信他的,“好,多谢你了,每次见到你,总是给你添麻烦。”
君株转身带路,“我不怕麻烦,就怕你不肯麻烦我。”
楚歌笑笑,跟了上去。
一路上,君株问了一些她的情况,楚歌也就如实的回答了,听说团团是纪北寒的孩子,君株真的羡慕,“真好,看来你这些年过得不错,可是,为什么你们母子俩会出现在这深山中?”
“说来话长啊,今天真是运气好,碰上了你。”
说话间,已经回到了君株的小石屋,早已不是当年的那间,这间石屋位置更加隐蔽,屋内简简单单,晒得最多的是药草,楚歌好奇的问,“你一个人住,晒这么多药草干嘛?这是准备以后开医馆吗?”
君株哈哈大笑,“没有,我只是太闲了,这些药草晒好之后,可以拿到集市卖钱,换些生活用品,毕竟我是凡夫俗子一个。来,把孩子放这里。”
楚歌轻轻放下团团,这石屋里凉快,团团的体温似乎也降了一点,不那么难受,睡得很香甜。
君株找来药草熬了一碗,怕团团苦,加了很多甘草,楚歌尝了一口,味道竟然真的不苦,还有点微微的酸甜。
唤醒团团,喂他服下,不出半个时辰,团团的体温便正常了,脸色也转好了,楚歌这颗心才放下来。
趴在床边守着他,楚歌自己也困得厉害,没一会儿便睡着了,这一觉睡得太舒服,只是梦中,一个穿着粗布衣,戴着草帽的男人突然出现,有人唤了他一声,“主公大人!”
楚歌突然惊醒了,睁开眼,看着石床空荡荡,心便慌了,“团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