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可能,茶水是所有人都喝的,府中这么多人,没有一个人出现中毒现像,怎么可能是茶水问题。”纪北寒直接否定,他自己也想不明白,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而且,他们明明和客人一样吃喝,府中的人都好好的。
“那便奇怪了,不是府中的茶水食物有问题,为什么在府上来吃过酒席的人,全都出了问题?难道是染王府那边的酒席出了问题?”楚歌猜道。
纪北寒还是摇头,“也不大可能,菜是一起办的,都是一样的东西,而且我们昨天也在那边吃过了啊。”
一家人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管家突然又急匆匆的跑进来禀报,“老爷,不好了,太傅大人昨天晚上,吃过酒席之后,上吐下泄,年迈之身经不起折腾,今早去世了。”
纪蔚霆脚一软,跌坐在红木椅中,管家哭丧着脸,继续道,“太傅家人悲痛万分,写下了封血书,送进宫中,说是我们纪王府草菅人命,存有谋反之心,故意屠杀朝廷官员……”
“混帐,这种话能乱说吗?”楚歌气到暴走,整个人都不淡定了,管家焉哒哒的回道,“娘娘,若是一个人出这样的事,我们还可以争辩一下,可现在,朝廷上下,连皇上贵妃都拉得下不了床,我们说破天,也没人相信的。”
“可恶,到底是怎么回事?”纪蔚霆扶着额头,已经快崩溃了,好好的一个婚礼,怎么闹成这样了?
纪北寒也是毫无头绪,出这样的事,还真是让人措手不及,“来人,迅速将昨天的剩菜和茶水,还有所有用过的酒杯酒壶,全部仔细检查,不得有半点马虎。”
这边还没查出个所以然来,宫里已经来人了,请纪北寒过去跟群臣解释原因。
“北寒,这可如何说得清啊。”纪蔚霆将纪北寒往身后拉,“太傅在朝廷中德高望重,他这一死,我们纪王府名声扫地,若拿不出充足的证据,定是要给个交代的,让我去吧,大不了一命抵一命。”
“爹,这事是我办的,理应我去。”
父子俩争了一会儿,楚歌站了出来,“父亲,你别争了,我和北寒一起去,我们堂堂正正,怕什么!”
楚南抱着团团,担心的问,“楚歌,不会有事吧?”
“没事的,你放心。”
楚南以前还以为,女儿在这边过得多么轻松,没想到,她这么忙,不仅要安排这么一大家子的各种杂事,还要应付朝廷,这伴君如伴虎,一个不好,连命都没了。
“北寒,这事不简单,我们可能是被人暗算了。”纪蔚霆小声道,纪北寒点头,“是,所以,我和楚歌进宫,正好可以查一查,父亲,你别慌,我们没做过的事,谁也不能给我们定罪。”
纪蔚霆点头,不再纠结,“行,那你小心些。”
纪北寒备了马车,带着楚歌一同进宫了。
在宫门口,便见到了公公,脸色很不好,“哎呦,纪王啊,终于将您盼来了,皇上正在等您,这边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