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远处的两个男人,冷笑一声:“我现在好像明白当地省公安厅为什么要严禁各个部门插手这起案件了。”
“什么意思?他们到底是哪个部门的?”黎梦很是不解。
我摇摇头,朝大家招了招手:“别问了,先走吧。”
“咱们去哪?直接去市公安局吗?”林子凡急忙问我。
我依旧是摇摇头,淡淡说道:“咱们先去市区吧。”
平鹤市的高铁站并不在市区,而是在郊区。于是我们走到打车点,乘坐两辆出租车,准备先进市区再说。
“几位,去哪?”出租车司机问我们。
“市中心,吃饭的地方,随便哪里都行。”我淡淡说了一句。
“好嘞。”出租车司机拨动了一下打表器,车子缓缓朝着市区行驶。
“你们是来旅游的?”出租车司机非常健谈,主动和我们聊起天来。
我点点头,应答道:“是啊,闲着没事,和几个朋友来这里转转。”
“你们哪儿人呢?”出租车司机继续问道。
“我们宁州市的。”我淡淡回答道。
“哦,宁州的啊,那可远着呢,小一千公里呢!”出租车司机笑了笑,继续和我们聊天。
“没错,九百多公里。”我也露出一个笑容,沉声说着。
车子正在郊区的公路上行驶着,道路两旁都是平房,零星还有一些看上去一股风就能吹倒的老房子。
车子行驶了没一会,便拐进了较为狭窄的辅路,出租车司机对城市的道路最为熟悉,这条路不仅车少,而且还可以避开两个红绿灯。
我坐在副驾驶,通过前挡风玻璃看去,原本平坦的沥青公路,前面突然出现了一小段泥土路,紧接着又是平坦的沥青公路。
这段泥土路不长,只有十多米的距离,就像是一幅巨大的公路拼图,少了一块一样。
车子颠簸了一下,很快就恢复了平稳。
“这是什么情况?修路给落下了?”我忽一皱眉,很是不解地问道。
出租车司机笑了笑,对我们说道:“看见那块土路旁边的房子了吗?”
听他说完,我赶紧通过后视镜看去,果然,那块土路的旁边,有一个破旧的小平房,春寒料峭,窗子上是还订着塑料布。
如果在那块泥土路的四周安上篱笆墙,简直就是一个小前院。
“看见了。”我回答了一句。
出租车司机一边驾驶汽车,一边向我们讲起了当年的故事:“那家是平鹤市出了名的钉子户,当年城市化建设,为了扩宽路面,政府规划对路边的十几家平房进行拆迁,给了回迁楼,还给了拆迁款。本来都谈好的事情,到了拆迁那天,别人家都搬走了,就他家,临时狮子大开口,非要政府再给加十万块钱。政府找他们家谈了好多次,都没有谈妥,于是他家门前没有办法扩宽,就没给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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