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通过卧室房门下面的缝隙看见了一个屁股,不过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样,而是一个穿着灰黑色裤子的屁股。
之所以我断定那是一个屁股,不仅仅是因为它的形状,而是我看见了一个腰带。
这扇门是向外拉的,而且里面有一个人背靠着房门。
如果房门打开,那个人肯定会顺势后仰,受人体重量的影响,打开这扇门一定会非常轻松。
但现在薛杭却说这扇门有些重。
这说明,里面的那个人在拉着房门,和薛杭形成了一个相反的力。
背靠着房门的人,还能拉着房门,这是一个多么诡异的姿势,除非他挂在了门上。
想到这里,我不禁瞪大了眼睛,一个可怕的想法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
我赶紧从冰冷的地面爬起来,直接冲出了门外。
“秦队,你去哪?”林子凡看着我一闪而过的声音,下意识呼唤了我一声。
我没有理他,直接来到了这间卧室的窗口。
我站在离卧室门最远的窗边,踮起脚尖,侧着脑袋,调整到一个合适的角度向门口看去。
这一刻,我惊呆了,因为卧室房门里面确实有一个人,耷拉着脑袋,而且一动也不动。
“别开门了,破窗,通知技术队和法医科,有人死了。”我站稳了脚跟,沉声说了一句。
“啊?!”大家都发出了一个惊讶的声音。
我们没有先进入案发现场,而是等技术队和法医科到达之后,才破窗进入保护现场。
技术队先行进入,固定好了现场之后,我们重案组才和法医科一同进入了案发现场。
这时候,我们才真正的看清那个坐在门口的人。
他坐在地上,低着头,双手自然下垂,像是一个醉酒的人非常随意地靠着门睡着了一般。
只不过,他不是睡着了,而是死了。
因为有一根绳子,绕过他的脖颈,挂在了卧室房门的内侧门把手上。
房间里有些凌乱,床上的被子随意地堆在床尾,地上有一个简易的折叠方桌,上面摆着几个啤酒瓶,已经空了两瓶。旁边摆着几根火腿肠,还有一袋吃剩下的花生米。
在折叠方桌下面,有一个啤酒箱子,里面都是已经空了的啤酒瓶。
桌子上没有碗筷,没有办法判断曾经是几个人在喝酒,不过从十多个空酒瓶来看,应该是没少喝。
“又是缢死。”我看着那个挂在门把手上的人,淡淡说了一句。
紧接着,任秋石又补充了一句:“这是坐位缢死。”
缢死分为典型性缢死和**型性缢死,其中典型性缢死是指用绳索的一端系在高处,另外一端则打结或是不打结,使得人的脖颈能伸进去并把整个人都悬空吊挂起来,在地心引力以及身体的巨大重力作用下绳索马上压迫颈部,造成呼吸困难,肺部难以交换气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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