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当下我也是强行将她给按在这张弹性十足的大床之上,让她不得动弹。
苏柠身子扭动,被我压着的身子滑如游蛇,宛若无骨,那软骨功显然是已经修炼到了一定境界,一瞬间右手便脱离了我的掌控,朝着腰间摸去。拉成丝状的高强度碳钢,硬度能够比拟那最锋利的杀猪刀,我不再束手束脚,放开她的双手,右手朝着这蛇蝎女人的脖子上重重一敲,她双眼一翻白,视线朝着上方瞬间游走,继而昏迷过去。
我拍了拍手,检查了一下这女人并不算多的衣服,发现除了腰间有一捆碳钢丝线之外,短裙旁还有一把纤细的铁钎,筷子长,簪子造型,然而末端的那种锋利,让人心中寒冷。
果然是有备而来,我将这两件玲珑秀气的武器给收拾好,不由得担心起比我先进入那镜墙之中的杂毛小道起来。
虽然从刚才的情形来瞧,这个平日里口花花、色迷迷的小道士这些年来寻花问柳,与我想象中的不一样,并不是为了满足最原始的生理需求,而是在于双修,然而他游走花丛的经验比我要老道上无数等级,我却依旧担心不已。
瞧着这苏柠已然昏迷过去,我一个箭步就冲到了出口处,在这粉红的灯光照耀下四处寻找,却总是摸不到出去的开关。
进来容易出去难,我找得焦急,终于忍耐不住,横下心,右拳捏得喀喀作响,然后使劲朝前一砸。
想象中玻璃碎裂的声音并没有传来,我感觉自己仿佛砸到了一堵厚重的石墙之上,拳骨处传来了剧烈的痛意。即便如此,我这全力一击也将这正面墙壁弄得好是一番摇晃,我正待再砸一记,突然心中一动,身子平移几个身位,回头一瞧,却见一道凛冽的寒光在暗色房间中升起,朝着我的面门袭来。
刀是好刀,然而经过缅甸竹楼一役的洗礼,我却感觉这刀光无论是角度还是力道,又或者劈砍的时机,总比那个瞎眼老头儿差上那么一点劲儿,于是握在左手的铁钎一紧,先是一步退开,然后复而箭步上前,与那寒光对撞在了一起。
叮、铃!
刀锋与铁钎撞在一起,发出了如同单车铃铛一般的响声,然而那个陡然使刀偷袭的家伙却被我用这根只比匕首长些许的铁钎,给直接逼退,跌落回了床上去。
我这般凶猛对拼,可不是为了耍帅,而是要从一开始便直接压倒敌人的意志,瞧见他被我震回床上,我丝毫不做停留,欺身而上,与此人贴身缠斗,那人哪里料得到我攻击的手段是如此激烈,长刀抵挡两下,胸口便被我扎出四五个鲜血直冒的血口子来。
下一秒,我已经将他的脖子用碳钢丝缠绕住,低声喝道:“要么丢刀,要么人头飞起!”
面对着这样无解的选择,那个家伙无奈地将手中长刀丢在地上,我低头打量,发现这人便是刚才开着高尔夫电动车送我们到心灵紫云阁的黑西装,此刻的他完全没有一开始人畜无害的模样,脸上的肌肉扭曲,不住抽搐,显然是杀意未泯,而又被脖子上那碳钢丝弄得浑身僵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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