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她的想法似是越发的幼稚了,全然不似刚刚踏进泫渊时那般的冷漠,莫不是因为那个男子?
那么,他就要亲手将他毁掉,叫她生不如死``````
他这辈子,活了数百年,何时不是睥睨天下,何人不被他尽数握在掌中!向来,只有他操纵别人,决不允许谁忤逆他,背叛他,可那个孩子,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耐性,叫他那原本平静如死水一般的心再次复苏,却也叫他每每怒不可遏。
他传她武功,授她幻术,可她却学得不情不愿,若是她知道这是那个她最亲之人一手安排的,她恐怕早就将泫渊给翻了过来。他要将尊主之位传给她,她更是不愿意,甚至不惜与他撕破脸皮大打出手,为只为逃出泫渊得到自由。
浩瀚泫渊,诸多教众,长生不老,万人敬仰她都不要。而今,她却为了一个男子甘愿变得如此普通,甘愿做个被感情玩弄的傻子,这怎能不叫他怒火中烧。
他一手调教的人,必须只为他所用,更不许对任何人有感情。
绝对,不允许!
倏地一阵冷风过,将他高挽的青丝吹起,那原本平静的河面却突然燃起了大火,那些花灯顷刻间便烧为灰烬,一个也不曾留下。但见他抬眼,看着那些飘远的许愿灯,眼中凌厉闪过,天边竟无故起了火,火乘风势将一盏盏灯全都烧落,悉数掉下。而空中,竟然有一排用灰烬堆砌的小字,那竟是桑千雪刚才所许的愿望。
看着那排字,他极美的容颜随即勾起一抹冷笑,只闻他冷冷道,“你的愿望,永远都不能实现了,而我将重新为你安排命运,绝不允许你再偏离我给出的人生轨迹。”
转身,他头也不回大步离去,根本不曾见他出手,河对岸的那些悬挂在竹竿上的彩灯也全都无故燃起了大火,火光比先前的灯光还要刺眼,一瞬即过。仅仅片刻,这经人特意布置的河堤全数毁尽,只留下几许烧过的痕迹与一丝焦味,久久不去。
翌日。
桑千雪起了个大早,却发现萧景月根本不在房中,也不知是几时离去的。
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她不禁皱起眉头,随即从被子下伸出昨晚被伤过的右手,看着那表面已然恢复正常的手,暗暗咬牙。掌心依旧有些疼痛,她随即回忆起昨晚的事情,眉头也渐进皱紧。
听闻门外渐渐走近的脚步声,她随即揉了揉发疼的掌心,赶紧舒展眉头,努力挤出几丝笑意来。掀开被子下了床,下一瞬就听见小蕙轻柔的声音,“姑娘,你起了没?”
“起来了,你进来吧!”自顾自的穿着衣服,等她系好腰带走出里屋,小蕙已经将一切准备好。洗漱过后,她走到铜镜前坐下,小蕙拿起牛角梳正欲为她梳理长发,这才发现她的脸色似是有些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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