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具体还有什么细节,他还不晓得。
我点点头,不再多问,心里头却是隐隐的期待,这一趟我们能不能赚个两条小黄鱼儿?
小半个时辰后,黄包车停在一个宅院外。
干净白色的外墙,干干净净的黑色小瓦,院墙很高很长,这家人简直是非富即贵!
屋檐挂了个牌匾,写了孟府。
下车,二叔给了钱,便上去扣门。
片刻之后,院门被推开,一个家仆探头出来,他疑惑地看着我和二叔,上下打量。
二叔上前,低声和他说了几句话。
家仆面色一凝,将我和二叔请了进去。
院子当头是一块石质的屏风,左右两条长廊,院子中央竟然是一个水潭!
这水潭径直得有二三十米长,水中还有水莲一类的植物。
就是这里头,淹死了人?
很快,我们就到了长廊尽头的堂屋,这堂屋又有个小院,有亭台花圃,近水潭边缘的位置还有石质的桌椅。
他毕恭毕敬地让我们稍后片刻,才匆匆退开。
很快,那家仆就带了个妇人走了回来。
这妇人约莫三十岁左右,还算是风韵犹存。
她开始是喜出望外,等看见我们之后,顿时就疑惑不定。
这情绪和当时王学差不多。
只不过这妇人认识的应该是我爹,并不认识二叔,才会这副脸色。
二叔先自我介绍了我们的身份,又说我爹刘水鬼丧命了,这孟家的事情他未解决,就成了遗嘱,我们过来,了却这桩事。
顿时,那妇人面色又是一变,她叹口气,劝我们我们节哀。
二叔和妇人简单寒暄了几句后,我们得知了这妇人叫孟秋。
接着二叔就直接入了正题,问他孟家具体出了什么事情?
这水潭里头淹死了什么人?
话语间,二叔还指了指水潭。
孟秋抿了抿嘴,才说了事情经过。
大约在半年之前,她女儿失踪了。
这件事儿当时也闹得沸沸扬扬的,她们去警署报了案,也没个什么结果,人就那么莫名其妙的不见了。
之后又过了一段时间,她起夜,发现水里头有一捧头发,头发上头还系了她女儿的发绳。
当时她被吓得不轻,马上就让家仆下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儿。
结果家仆下去了几个,都没发现什么,反倒是那头发也沉了水底下,消失没有踪影。
再之后,那几个下过水的家仆就诡异地失足落水,险些溺死在水潭里头。
久而久之,他们都辞职不干了。
而她半夜就老做梦,大多数时候,她觉得自己不是做梦。
就是恍惚地走到水潭前头。
水潭里头有一捧头发飘着!
孟秋觉得女儿没失踪……恐怕是淹死在水潭了……
这件事情,她男人却不那么认为,总说她犯了癔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