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人许对我师尊也是打心眼里的敬佩和尊重。
他去休息之后,我也回到了房间,上床休息。
次日半晌午我才醒来,院内纸人许没出来,朱刽则是在清扫院子。
至于老黄,它像是知道什么事情一样,今天没离开地相庐。
我取了一本手札坐在堂屋内研读,同时我也读宅经和骨相,加深自己的阴阳术。
一天的时间晃眼而过。
临天黑之时,朱刽去厨房弄出来了吃食,我们三人坐在屋内吃东西。
此时,院门咚咚咚轻响了几声。
朱刽起身,我给了他一个眼神示意,他又复而坐下。
我走至院门前,打开了一个不大的门缝。
只是我刚好站在门口,外面的人不会看到里面多少东西。
站在院门前头的是镇长唐松,在唐松后边则是有三个人。
为首的那人穿着一身蓝黑色的袍子,头戴着一顶方帽,腰间挂着拂尘,铜镜。
旁边两人则是一胖一瘦,分别都穿着唐装。
瘦的那个腰间有罗盘,胖的那个则是挂着龟甲之类的物事。
我面色平静,没露出神态变化。
唐松恭敬地抱了抱拳,说道:“小李先生,这三位客人想求见你,请你卜卦。”
显然唐松不知道这些人的目的。
我却一眼就看出来,他们必定是找朱刽来的。
不过他们未必晓得朱刽就在地相庐。
因为朱刽从未在外人面前在地相庐露面。
大致可能,是他们找不到朱刽的人,想要来让我帮忙。
我思绪间,那个身材庞硕的阳算先生,面带笑容的拱手道:“阴阳界皆知晓,地相先生住在地相庐,到了这里,才晓得原来地相庐在唐镇。”
“更没想到如今的地相先生,竟是如此年轻,晚辈何东明,想请先生帮忙卜一卦,帮我们寻一人。”
何东明深深鞠了一躬,愈发的恭敬谦卑。
他身后那道士,和另外的阴术先生也躬身行礼。
我神色不变,唐松反倒是面露欣喜之色。
显然,唐松是觉得这些人对地相庐恭敬,对我恭敬,他也有连带的面子。
“近日我不打算起卦,我与三位也无缘,还请回吧。”我平静开口。
显然,何东明身体一僵,他身后的阴术先生和道士也是愣了一下。
“李先生,晚辈是带着诚意来的。”何东明立即对身后两人打了一个眼神,那阴术先生,顿时摸出来一个小小的布囊,他将其打开之后,里头竟然是一摞厚厚的银票。
他恭敬上前,双手将布囊递给我。
何东明才认认真真的说道:“我们来寻那人,杀了不少人!手中沾满鲜血,他更是杀了我们一个好友,夺走了他一件物品!”
“他若是留在唐镇,必定害人不浅!晚辈也起了卦,可在唐镇之中,卦总成乱象,是因为此地是您的地界,我算不出来。”
“李先生若是能帮我们算到他在何处,我们会自己处理这件事情,不会让他给唐镇带来麻烦!”
“我也晓得,想要请地相先生办事,需要准备够酬金,这里是一万大钱的银票,请李先生笑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