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不过是他下手太狠,让你们破财又断子绝孙,会让他遭报应罢了。”
杨竹书嘴角更讽刺,说道:“老太太,恶事做了,夜里是睡不着觉的,他现在想要能睡好,就不能让你们遭受更多的报应,所以才会来找你们。”
“少作恶,就是改运么?”
“你看,那座房子。”说着,杨竹书指着堂屋,以及西头方位的一个并排屋舍。
我眉头皱的更紧,可这会儿,我却说不了什么。
制止杨竹书,直接大打出手?
但如果让他直接说了,这丁家……
我思索间,也不打算再让他继续讲下去。
迈步,我直接走出堂屋,手中立即抽出来了通窍分金尺!
垂握尺子于身侧,我就要朝着杨竹书走去。
杨竹书眼睛一眯,他身边的车迟就动了。
车迟往前迈了一步,他手中也有一根棍身细长的禅杖。
呼哧一声轻响,禅杖被横举在胸前。
“李先生,地相堪舆的先生做过什么,还怕被人说道么?”
“你和竹书师弟的仇怨,我们稍后会说,丁家怕是也应该晓得一些真相!”
车迟的动作很凌厉,完全不像是一个老叟。
这期间,杨竹书已经将堂屋和西头并排屋舍指了一圈。
那老妇注意力都在他身上了,神色都带着急迫。
杨竹书开口道:“堂屋并排一屋舍,中间空隙无链接,这叫暗算房,主招破财,钱粮匮乏,为大凶之宅!”
“常年居住之下,必定犯忌,丁家应该晓得,最开始出事的时候,是否破财,是否有的时候,米粮都难取。”
老妇的脸色顿时一变,她身体微颤,眼神都带着几分恐惧。
紧接着,杨竹书又指向了堂屋的东侧,那里有一个长条形的屋子,刚好和堂屋形成了一个横着的图案。
“东面盖东屋,为丁字房,主惹官司诉讼,过顽疾,招火灾。”“丁家这些年,官司的数量,不少吧?家人患病,还有火灾呢?”杨竹书幽幽的说道。
那老妇的脸色更白,都快要站不稳了。
我又往前踏了一步,通窍分金尺举在胸前。
车迟直接同样往前一步,禅杖重重地落在了地上,发出哗啦的声响。
“李先生,竹书说完,我们的事情,出去摆谈吧。”车迟的手握紧禅杖,他语气更冷冽几分。
杨竹书最后指向了院内的两座房屋,他语气更为深邃,道:“这两个屋子,其屋脊正对着堂屋,在风水上有个说法,屋脊对主房,长子先去世,屋脊对右方,小儿游走他方。”
“若是两道屋脊同时存在,不但全部应验,还会人丁凋零,家业散尽!”
“你们丁家觉得,是所有人都在针对你们,只觉得李阴阳救了你们,所以到现在都住在这屋子里。”
“可事实呢?他将你们当成了傻子玩弄了一遍,让你们住在此处,直接毁了整个丁家!”
那老妇身体更是一颤,啪的一下,直接就瘫坐在了地上。
“长子……长子……我孙儿长安……”她浑浊的老眼,顿时就滚落两道泪水。
“长子,只是一个开始,你还有小孙儿的话,应该没几天好日子过了,游走它方啊,许是被什么人偷了骗了,怕是你们这辈子,都难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