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求?”沉水想了会,不确定的问。
倒是苏合脑中灵光一闪:“将功赎罪?!毕竟十六少夫人已经开了口,唯一的难处就在老夫人那儿——”
“那你觉得她会怎么个将功赎罪法呢?”秋曳澜赞赏的看了她一眼,循循善诱。
“您方才说十六少夫人出事与八少夫人只差一天,实在是太巧了!难道艳娘的将功赎罪和八少夫人有关系?”苏合可算把那种隐约的感觉抓住了,一时间思绪如电,很快想到,“艳娘是十六公子的通房,十六少夫人过门后才正式纳为妾室,等于是在江家长大的!她跟八公子的姬妾,没准有什么来往,所以知道关于这会八少夫人被房里人群起而攻之的一些线索?!”
沉水听到这里心头一跳:“可是少夫人说这两件事发生的这么巧,难道?”
盛逝水早上察觉玫瑰糕有问题、晌午后就查出了真相——相比小陶氏这边昨天审到天黑、今天把陶家人喊过来都快一整天了还乱七八糟没个头绪,江崖朱后院里这场姬妾谋害主母简直拙劣到极点!
甚至细细一考虑的话,艳娘因为自己有了身孕就去对同样有孕的主母下手这一个理由也非常可笑:她一个通房出身的妾,跟正妻差不多时候怀孕,能平平安安生产就该松口气了,还敢去跟正妻争风?更不要讲玫瑰糕里的断肠草粉末明显到盛逝水这种不通医术的人都能在第一口察觉……
总之,在这件事情里,艳娘这个凶手的智商实在是……
“且等着看吧。”秋曳澜淡淡的道,“我想今天晚上之前,八嫂的事情,应该会出现转机!”
果然江崖霜还没回来,老夫人院子里就传出艳娘为了生下肚子里的孩子再伏罪、揭发曾亲眼目睹江崖丹之妾冯氏与外男私下来往!
“老夫人……深谋远虑啊!”听到这个消息,正在厨房里忙碌的秋曳澜彻底确认了所谓盛逝水被艳娘谋害之事,纯粹是陶老夫人为了替小陶氏脱罪弄出来的,那艳娘虽然是江家家生子,算算年纪,她出生时老夫人早就进了江家门了!所以被陶老夫人收拢过去没什么奇怪的。
“利用江崖朱的妾去揭发江崖丹的妾——既绕开了真凶陶家,又达到了让小陶氏脱身的目的。”秋曳澜一边做菜一边分析着陶老夫人的种种用意,“最精妙的地方就是艳娘揭发冯氏不是其他事,乃是与外男来往……不管这是真是假,以老夫人过门这么多年的经营,能驱使有孕在身的艳娘做死士,难道还找不出个一口咬定的奸.夫做证据?”
尤其江崖丹那厮在外面相好无数,经常三天两头不着家——冯氏守不住寂寞出.墙去,这是现成的理由!甚至连这次死的江景琥的血脉都要受质疑,如此既打击了冯氏指责小陶氏容不下庶出子女的证词可信度,又削弱了她才死了儿子的同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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