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孙一辈那就更加不要说了。
“两位孙公子还小,用度一下子扣成这样,那以后的吃用岂不也要降一等了?”周妈妈跟渠妈妈听了这消息后,都有些担心。
“不用!”秋曳澜一摆手,“公账里减了就减了,咱们还是照着之前过日子,不够的从我嫁妆里出就是!”
其实秋曳澜对将来能从夫家分到多少产业根本不在意,之所以会跟和水金站一块,最主要的还是担心二房跟五房来京后,会在政治上影响到四房的利益。
所以尽管给和水金出了削减用度这个主意,可没打算委屈自己这一院子的人——嫁妆丰厚就是任性嘛!
江崖霜知道后颇为感慨:“我这算是吃软饭么?”这时候的规矩,分家之前不许置私产,虽然说私下里谁都会触犯一下这条规矩,不然如何拉帮结派组建起自己的势力?但为了不被发现,私产的规模可想而知!
而且私产所出都需要用来笼络手下,包括俸禄在内——他养家一直都是靠公账的。现在公账一削减,秋曳澜要不拿嫁妆出来补,那这一院子人只能跟着降低生活标准了。
“吃软饭也是要资本的,长的不够俊,想吃软饭还吃不上呢!”秋曳澜坏笑着点住他唇,“十九你说是不是啊?”
江崖霜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忽然轻舒猿臂,一把将她扯进怀里,慢条斯理道:“单是长得俊还是不够,还得……”倏的转身,抱她入帐,伏耳呢喃,“会伺候人,是么?”
……次日秋曳澜腰酸背痛的起了身,没好气的推开圈住自己的手臂,恨恨道:“伺候人……是你伺候我,还是我伺候你?!”
江崖霜笑着再把她拉进怀里,语气慵懒道:“夫妻一体,不都一样吗?”
“一样你个头!”秋曳澜哼哼着挣扎,“放手放手!过两日就是圣寿节了,我今儿喊了人来裁新衣呢!起晚了可不成!”
“你穿什么都好看,何必花什么心思打扮?”江崖霜在她颊上吻了吻,恋恋不舍的放开她,调笑道,“届时其他人都没了风采,肯定要恨你!”
“恨屋及乌,到时候你也逃不了!”秋曳澜一边穿戴,一边跟他斗嘴。
江崖霜笑出了声,自得道:“嫉恨我娇妻爱子的人多了去了,你以为打从圣寿节上才开始有吗?”
两人说说笑笑起了身,这天是给陶老夫人请安的日子,所以秋曳澜帮丈夫收拾好,送他出门去当差后,就叫乳母抱上两个孩子,一起去了老夫人院子里。
陶老夫人向来体贴,如无要事,从不耽搁晚辈们的时间,基本上寒暄完了就会放行。当然,晚辈闲着,愿意多陪陪她,她也喜欢。
但今日老夫人却是打发了其他人,独留下秋曳澜:“昨儿你们小婶婆派人过府,给我说了件事,怕是得你去跑趟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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