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看一眼常妈妈,“常妈妈打发人去禀告父亲吧,记得一定要保密!真相必须等父亲来了做了主,才决定要不要说、要说多少!”
江徽珠毕竟年纪小,这会又被吓得懵懵懂懂,要不是往日没少受谷婀娜指点,怕也没胆子出来请这个命,自不明白为什么非要找个幌子,但还是很高兴自己鼓足勇气站出来到底被派了差使,慌张一礼就出去了。
常妈妈却是立刻会了意:“天家向来都应该是万民之表,结果大秦建立才几天,南面民变才勉强算抹平呢,居然就出了亲孙弑杀祖母这样恶劣的逆伦之事,这传了出去,肯定会被有心人利用,掀起风波……”
“今儿多亏崇郡王妃在了!”常妈妈胡乱擦了把脸,朝秋曳澜一躬身,这才出殿去办秋曳澜叮嘱的事——她才跨出殿槛,就听身后传来沉闷的“砰”的一声,下意识的回头一看,是惠郡王妃,这次她十有八.九是真的晕过去了——谁叫江景珩是她名下的儿子,今儿个还是被她带过来的?!
但无论是匆忙去找人通知太子的常妈妈,还是关注着许太医救治的秋曳澜,此刻都是循声看一眼就收回了视线,在太子妃的安危,以及天家发生了这等重大恶性.事件的面前……惠郡王妃的下场已经一点都不重要了!
半晌后,太子与太医院院判等人几乎是同时抵达。
“先救太子妃!”太子面无表情,简短一句中蕴含的怒意与威严让素来注重礼仪的院判一个字都没敢接,腰都没敢弯一下,二话不说进殿,直奔丹墀!
“媳妇有罪,未能及时发现景珩的异常,以至于母亲遭此毒害!”太子来之前,常妈妈就回殿来守着太子妃了,如今诊治有一群太医、伺候有常妈妈为首的心腹宫人,秋曳澜的差使,当然就成了跟公公禀告事情经过。
她跟太子到了偏殿后,先跪下来请了罪,这才一五一十说了经过,知道这公公心思深,而且事情经过她也问心无愧,所以平铺直叙,不添油不加醋,很是朴素的描述完了,就伏地大礼,“请父亲降罚!”
“十六媳妇触丹墀求死,然后那孽孙趁你们都关注她的生死时,悄悄上了丹墀,以金步摇刺杀嫡亲祖母……”太子负手而立,听完之后森然而笑,蓦然厉声问,“他一个男子,已然成亲,居然可以带金步摇这类妇人之物进东宫,也没人问一声?!负责搜身的宫人是干什么吃的?!”
秋曳澜一怔,忙解释道:“父亲请息怒!是媳妇.方才没讲清楚——那两支金步摇,恐怕不是景珩从宫外带进来的,而是之前母亲呵斥八嫂时,盛怒之下曾以媳妇所写的那卷‘话本’砸向八嫂,媳妇记得当时八嫂鬓间两支金步摇坠地,鬓发也散了一半。后来八嫂晕倒,殿里只有常妈妈伺候,就没顾上给八嫂收拾那两支金步摇!想是景珩趁众人不备,前去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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