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仔细一想,却感到阵阵发寒,“就因为阮王妃跟阮老将军所中之毒是幽眠香,我至今连表哥都不敢说!若当真是什么贵人,需要这么做?看来真是他们!”
“既然如此,那我一定要快些行动了!”秋曳澜咬住唇,“尤其是要完嫁妆之后——恐怕秋孟敏合家上下,最紧要的一件事,就是齐心协力铲除我!”
不轻不重的咳嗽声打断了秋曳澜的思路,她一个激灵,抬头一看,恰好与邵月眉疑惑的目光对上:“宁颐郡主?你似乎有些心神不宁?”
“这两日总是梦见母妃,想着什么时候再去看看她。”秋曳澜定了定神,随口道。
邵月眉听说是思母,也就没说什么,安慰了几句,就继续讲课了。
这日下课后不久,赛花魁的结果报了来——蓬莱月如愿以偿夺得本届花魁,风光无限。
而花深深只差毫厘失之交臂,据说落败后,这位以泼辣著称的名.妓气得当众落泪,指着“锦葩阁”的雅间大骂“冤家”。
虽然说她没说出那位“冤家”的名头,可众人都猜测是阮清岩——秋曳澜听到这里就皱了眉:“这人不安好心,这不是故意想让表哥成为众矢之的吗?”
按照历年的规矩,新科进士只有头几名才有机会进入翰林苑。但阮清岩因为年轻,加上江皇后的缘故,即使名次不算太高,却也在翰林之列。
要知道大瑞默认没做过翰林不得为相——可知这翰林的尊贵与重要。
这种情况下,阮清岩已经很招人嫉了,这花深深还要火上浇油。秋曳澜想想就觉得气闷:“蓬莱月跟凌小侯爷当时没出来说什么?”阮清岩可是为了他们两个才被拖下水的!
春染道:“听人说‘锦葩阁’里排在蓬莱月之下的一个妓人出来回了嘴,只是骂不过那花深深,反被她说得无地自容退回雅间。”
秋曳澜哼道:“凌小侯爷果然不可靠!”又说蓬莱月,“走冰山路线,也得讲良心呀!专会躲人身后等护花,真当自己雪莲花了吗?!什么东西!”
夏染见她生气,忙劝道:“反正那花深深也没点明是谁,早先凌小侯爷又不是没做过她的入幕之宾,也不见得就能赖到表公子头上!”
秋曳澜叹了口气,这事她现在想帮忙也使不上劲。揉了揉额,就道:“一会打发人去跟邵先生告个假吧,我答应表哥明天再去看看母妃。”
“其实这是一脚踏两船啊!”次日一早,秋曳澜敛裙登车,听着车声辘轳朝城外驶去,没来由的心虚着,“虽然说我上次只是暗示江崖霜,没有答应。但现在就照表哥的吩咐去相寻羽溪,好不厚道……”
“耶?我居然会觉得自己不厚道,果然我的节操还是有救的……”秋曳澜惊喜了一下,又叹气,“而且我也没办法,要让表哥知道我擅自暗示江崖霜允婚,他一定会打死我……好吧,他肯定不会打死我,但就是打不死才可怕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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