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爹,太子根本就没把姐姐当成一回事,居然如此作践她,咱们不能就这么算了!”岳覃和岳氏姐弟二人感情深厚,今日一事将他气的眉毛倒竖,恨不得闯入太子府将那人狠狠踹上几脚!
岳荣廷脸色阴沉的厉害,心中也为自己的女儿感到不平,可他又能如何?“你们口口声声不能算了,那你们倒是说说,要怎么办!”
岳夫人同岳覃一时哑然,也沉默下来,那是太子,是一国储君,他们但凡有一点不敬,都会被人死死抓住,还有可能被政敌冠上谋反的帽子。
岳夫人垂泪道:“然儿刚没了孩子,正是该好生卧床休息的时候。大冷的天,居然就被拉上殿前认罪!在殿外站了近一个时辰,我这颗心,此时就跟油煎一般!我好好的女儿,竟给人这般作践!”
岳覃气道:“爹可别嫌儿子说话不好听,如今咱们岳家对太子还有用处,他就能这般对待姐姐,倘若哪一日咱们家让他心生不满,还不知他会做出什么举动!当初王皇后对母亲百般示好,三番五次让人来府上游说,如今姐姐可算是到了她们手中,太子就换了一副嘴脸!这样等人,哪里值得姐姐托付终身,哪里值得咱们家为其费心劳力?”
岳荣廷本无心参与党争,当初王皇后有心要让长女嫁给太子时,他们夫妻二人都觉得不妥,但岳然进宫几次,不知怎么就迷上了太子,非他不嫁。百般劝说无果,岳夫人心疼女儿,最终答应下来,岳荣廷也做好了今后为太子出力的打算。反正忠于一国储君,按理来说,也的确没什么不对。
可万万没想到,风平浪静时,太子算得上一位谦谦君子,可一遇波折,居然连起码的担当都没有,舔着脸让自己的妻子去顶罪!
“话是这么说,可你姐姐如今已经是太子妃,不能和离,难道要自请下堂去做姑子不成?!”岳荣廷年纪已经不小,并不似年轻时那般血性,何况岳然是他唯一的女儿,他还是希望事情有回转的余地。
岳夫人闻言也是一阵纠结,她忽而想起来那禅杖的事,不禁问道:“我还没问,老爷是怎么知道的那禅杖有问题的?”
岳荣廷心中也为此事烦忧,闻言默然半晌,才说道:“是公孙岐风。”
“是他?”
岳夫人跟儿子对视一眼,也跟着沉默下来。
禅杖一事,牵扯了礼部尚书崔鸿远,岳荣廷亲自指出禅杖有问题,无疑是得罪了崔家。崔家虽未明确是太子党,但前不久却送了崔蕴入东宫为太子侧妃,岳然也早就写信抱怨过崔侧妃的事情。
两家以后怕是要因此结下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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