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人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牵手在路上走着。之后,便有流言在京城中渐渐传起......
有人很是遗憾地说:“吴王恪,善骑射,面如冠玉,英姿勃发,可惜惧内。”
“惧内?”
“是,惧内。吴王妃说一,他不敢说二。吴王妃说不做的,他就不敢做。总之,如今的吴王府是吴王妃说了算。这吴王的日子可不好过啊。”回答之人叹息道。
“那吴王妃师从仙者,仙风道骨,知书达理,为万民谋福利。不至于让自家夫君日子不好过吧?”
吴王妃乃师从仙者,仙风道骨,怎么会行那种毒妇所行之事?”有人疑惑。
“是呢。”又有人提出疑问。
“仙风道骨亦毕竟是女人。吴王容貌才华可都是一等一,不放心自然就会嫉妒,格局自然小了。”那人找出原因。
“呵。”楼上有一女子冷笑。
“何人?”那人抬头问。
那楼上美人靠栏杆上便懒懒倚着一淡青色衣衫的女子,身材高挑,眉目清秀,眼里满是嘲讽,对着那人冷冷说一句:“曾有圣人所言,燕雀安知鸿鹄之生活。”
“非也,是燕雀安知鸿鹄之志。”有个少年连忙纠正。
青衣女子冷冷扫了那少年一眼,继续说:“肮脏之人所见所想皆肮脏,小人格局已定,想的自然跳不出小人范畴。燕雀不曾高飞,便以为鸿鹄也过着他那样的生活。”
“你是何人?竟然敢指桑骂槐,可知我是谁?”那人被驳了面子,便叫嚣起来。
“你不必知晓本姑娘是谁,你,我也认识。”青衣女子继续回答。
“你既知晓我是谁,就该注意的言行。”那人有几分得意。
“你不就是小人么?”青衣女子不疾不徐地说,楼上雅间便响起女子们吃吃的笑声,原是楼上天字号雅间,有一群女子在聚会。
“你——,你,你谁家的?竟敢这样大胆?”那人气急败坏。
“怎么?想打听出我的出身,像诋毁吴王妃那样诋毁我?”青衣女子反问。
“吾乃君子,何曾诋毁?吴王对吴王妃言听计从,这可是众人皆知的事。大庭广众之下,吴王妃说累了,让吴王背着,吴王就背着,不敢多言一个字。吴王妃让吴王不要去参加马球,为大唐荣耀而战,吴王就不敢去;吴王连一个侧妃都没有,甚至吴王府里的丫鬟都换了一遍......”那人列举证据,力图证明吴王被吴王妃压迫得不成样子,过着水深火热的日子。
他正列举,楼上有女子“噗嗤”笑了,有脆生生的女子幸灾乐祸地说:“看,又一个注孤生的。”
“哈哈,就是,注孤生。”有女子纷纷附和。
另有女子长叹一声,说:“如今这什么世道,怎么这样多的男人见识如此浅薄,越发不成器了。叫我等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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