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会这个“你妈妈,我妈妈”的问题,名可顾左右而言他:“她还受着伤,你是不是应该去守着她,身为人家儿子的,怎么可以这样?”
“有丁叔在守着她,她不需要我,我只是她的儿子,不是她的老公,时时刻刻守着她也觉得我烦,你说是不是?”
他又往前压了压,这丫头小半个身体已经被探了出去,他再压过去,不知道这具柔软的身子还能仰到什么地步。
身子骨那么柔软,简直让人恨不得将她狠狠揉碎在自己身下。
他没想让她做什么的,给她吃过药便是希望她能安心睡一觉,是这丫头自己防备心过重,他北冥夜是什么人?防他,他要是不做点什么,是不是太对不起自己在她心里这个邪恶的形象?
结实的腰往她身上又贴上几分,一下子吓得名可彻底惊慌了起来,他怎么可以随时随地都让自己的身体变成……那样?简直和禽兽一样!
“丁蜀……不管怎么说也是个外人,哪有自己儿子守着贴心?”
“那我让连城去陪她。”他状似要把自己兜里的手机拿出来。
名可却又道:“连城已经陪了她一个上午,现在该轮到……”
“你说什么?能不能把话说清楚?今天早上连城去哪了?”他眼眸微微眯了起来,眼底透着一丝危险的气息。
名可立马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北冥连城哪里陪了秦未央一个上午?整个上午分明是陪自己出去的。
她的意思只是……他一大早出门,到龙楚寒那里把自己带会来,那段时间只有连城留在帝苑里,可她却没想起来,后来自己来了,北冥连城便一直在陪着她。
见她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北冥夜又忽然倾身,继续向她靠近。
名可真的没办法再往后仰了,她的身体哪怕再软也不可能做到那地步,整个身子靠在窗沿上,连胸口都快要被他压上了。
她呼吸很乱,也不知道自己这模样,下头的人会不会看到,这里只是二楼而已,总有些保镖之类的在下头院子里偶尔走过,两个人这样子……实在是太怪异。
“那我……那我……”她深吸了一口气,才又继续道:“我也该去看看她。”
“你困了,吃过药就该睡觉,要看也等睡醒了再说。”这次他再倾身,薄唇已经离她唇瓣不到一指的距离。
名可因为慌乱,大口喘着气,一喘气,胸口又在大幅度地起伏。
北冥的视线沿着她的下巴继续往下,看着那起伏不定的美好景致,忽然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其实我什么都没做,你瞧你自己便吓成这样了,以后几十年的漫长岁月,你得要担惊受怕到什么时候?”
胡渣子在她脸上扎了扎,又轻轻落下一吻,他的唇慢慢移向她的脖子。
名可呼吸一滞,双手抵在他肩头:“你这样子,我能不害怕吗?”
动不动就这样,用他硬邦邦的身体压着她,她能不怕她就是圣人了!
“我又没想做什么,是你自己总是表现得像只受害的兔子一样,你想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善良的人,看到你这样,能不想欺负吗?”
忽然,双手落在她腰上,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往上一提,竟让她悬空挂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