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廷枢鼓起勇气开口了。
“爷爷,是不是有人说清扬兄的坏话了。”
杨成本来不想将事情告诉杨廷枢的,更不想让郑勋睿知晓,不过刚才的一番交谈之后,他的心思变化了。
“你说的不错,的确有人诬陷清扬,说清扬父亲购买千匹骏马,乃是居心叵测,图谋不轨,说江宁县乃是京畿县,不允许此等情况的出现,还说要剥夺清扬及其父亲的功名。”
杨廷枢气的脸色发白,身体也微微颤抖了,他当然不笨,爷爷既然在他面前说出这样的事情,那态度就是非常明确的,而且郑勋睿没有什么背景,人家攻击郑勋睿,背后是意味深长的,绝非那么简单。
“爷爷,孙儿想不到竟然有人如此的无聊狠毒,南京和苏州的读书人,谁不知道清扬和孙儿的关系要好,若是有人攻击清扬,孙儿岂能脱得了干系,笑话了,购买千匹骏马,那就是谋反了,无凭无据就说人家是谋反,下一步就要说孙儿也是同谋了,清扬父亲购买了千匹骏马,清扬罪不可赦,孙儿和清扬情同手足,同样是知情不报,这罪过也小不了,若是剥夺了清扬乡试解元身份,孩儿乡试亚元也保不住。”
听见杨廷枢这么说,杨成脸上的笑容更加的明显,杨廷枢能够有着如此敏锐的判断能力,他当然高兴了。
“孙儿说的不错,你和清扬几乎就绑在一起了,既然你说了这么多,那我就还多问一句话,你认为这样的事情,谁会做。”
杨成问出来之后,杨廷枢的脸色严肃,思索了好一会才开口。
“孙儿认为这件事情,背后主使者就是针对孙儿的,甚至是直接针对爷爷的,清扬学识出众,但从未得罪过谁,倒是和孙儿在一起之后,为孙儿说了不少话,孙儿退出了应社之后,曾经遭遇张溥、杨彝、吴伟业和吴昌时等人的供给,清扬当时就说出了道不同不相为谋的话语,让张溥他们无话可说,本是孩儿和杨彝等人之间的矛盾,后来变成了清扬与他们之间的矛盾,孩儿还想到在苏州游历的时候,清扬让张溥无地自容,拒绝了杨彝要求他加入到东林书院等等的一切行为,孙儿甚至亲眼目睹了复社之中的那些卑躬屈膝之徒。”
“爷爷若是要孙儿判断,孙儿就大胆说了,东林书院、复社和应社,都脱不开干系。”
杨成微笑着站起身来。
“淮斗,自从和清扬熟悉之后,你进步很快,我很欣慰,你主动退出应社,让我更是高兴,俗话说得好,三人行必有我师,这结交什么样的朋友是非常重要的,近墨者黑近朱者赤,日后你还是要保持和清扬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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