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朝议,就这样虎头蛇尾地结束了。
东林党的官老爷好像没有输,但好像又输了, 甚至他们都闹不懂自己到底是赢了还是输了。
等到走出了紫禁城之后,一群东林党的官老爷又聚集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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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朱由校穿越过来之后,对于这些东林党的大臣,还真是有着某一方面的好处的。
起码现在魏忠贤的势力,已经被朱由校某种程度上限制了,再也不会出现东林党的聚集起来,就会有东厂番子上门抄水表的事情。
但如果非要说这样是一个好事吧,东林党的各位大臣又不这样觉得。
像魏忠贤这样,只想用暴力解决问题,是没有办法将他们东林党的生存土壤完全消灭掉的。
朝廷只需要再换了一个朱由检那样的皇帝,他们东林党的官老爷就会马上死灰复燃,甚至愈演愈烈。
东林党的大臣虽然死了很多,但是东林党的精神还在,东林党的道统也还在,这才是最恐怖的。
这恐怕就是王阳明所说的,除山中贼易,除心中贼难了。
而原为朱由校做事,喜欢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他既要用暴力的手段打压东林党的残余,又要从朝堂上和舆论上,直接拔了东林党的官老爷的根。
最根本上,朱由校要彻底解决朝廷上这种不良的风气,他可以允许有党争,但他不能允许这种只是为了当真而进行党争的方式。
所以,东林党必须死!
东林党的官老爷聚集起来之后,虽然没有半点争取到管控报纸的官署,设立在礼部下面的欢喜。
因为这是朱由校主动给他们的,那就代表着这里面有朱由校的奸计。
“惠少卿,这个事情怎么办?”
“我们现在都弄不清楚,那昏君到底想要做什么,那昏君怎么可能会把这个大好的机会,塞到我们的手里来?”
“如果这个事情不弄清楚,到时候真的让那昏君得手了,这就是断了我们同样办报纸可能。”
这是恵世扬也是一脸的凝重。
“既然事到如今,那还有什么办法?”
“如果那昏君把管控报纸官署设在锦衣卫的下面,那我们虽然还能够借着这个机会,把昏君的这个暴行宣扬给天下读书人,但是办报纸这个宣扬我们东林党理念的道路也堵死了。”
“那个报纸的威力,你们也已经看到了。”
“现在顺天府以及南北直隶之中,不知道有多少的读书人和普通的老百姓,被那些报纸上面写的乱七八糟的文章给蒙蔽到了,反倒说起那个了昏君的好处。”
“这么一个大杀器,如果不能为我们东林党员所掌握,那可就真的太浪费了。”
“现在这个管控豹子报纸的官署设立在了礼部下面,我们终归还有那么点机会,要设立在锦衣卫的下面,那才真是断了我们的路。”
其他的几个东林党的官老爷听到这样的话,也是感觉到了无比的叹了口气。
事到如今,他们也只能够这样安慰自己了。
几个东林党的大臣再看看身边的这些人,发现又少了几个熟悉的身影。
这一次的西山事件中,朱由校直接就用名正言顺的方式,希掉了一大批的东林党官员。
他眼看着江湖故人日渐凋零,少不得增加几分愁绪。
他们现在甚至已经有点害怕,继续跟朱由校做对了。
谁也不知道下一个坑在哪里,谁也不知道下一次,自己是否能够全身而退,不让自己的家人齐齐整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