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帆徽主要想到的还是几天之前的赛诗会。
当他的一番话语说完之后,杨廷枢和张溥等人也开口说话了,他们没有反驳吴帆徽说的话语是否正确,还是从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的角度,讨论读书人之重任,这让吴帆徽很是无奈,也就在这个过程之中,找了一个借口走出了大堂,加之在客栈外面遇见了徐彦琦,他也就没有继续回到大堂。
可以说这次的赛诗会,吴帆徽与杨廷枢、张溥以及吴伟业之间的关系,只能够算是一般了,张溥等人是聪明的,从他的话语之中听出来了不一般的滋味,而且张溥等人提不出来现实的解决问题的办法,面对吴帆徽的询问,可谓是顾左右而言其他,这可是很伤及颜面的。
连续两三天的时间过去,没有任何一个举人前来拜访。
吴帆徽从中嗅到了异样的氛围,按说他在状元楼一番侃侃而谈,还是能够影响到一些举人的,而且他陕西乡试解元的身份,也能够引发部分人的好奇,且不说人家是不是羡慕,至少前来拜访是正常的。
时间到了二月初十。
吴帆徽刚刚吃过早饭,就有人前来拜访了。
前来拜访的是吴帆徽的同年,陕西乡试亚元刘金惟,表字天如。
刘金惟是第一个前来拜访吴帆徽的举人,两人在去年的鹿鸣宴上面就认识了。
还没有开口的时候,刘金惟的脸上就显露出来气愤的神情。
“谦珏兄,你知道吗,外面一些传闻很不好听。”
“哦,天如兄听到什么样的传闻了。”
刘金惟的脸色很快沉下来,语气颇为急切的开口了。
“你我的恩师王大人,不是辞官归家了吗,外面就有人传闻,说是王大人之所以被朝廷免去了官职,是牵涉到去年陕西的乡试,言下之意就是说陕西乡试高中的举人,怕是得到了王大人的照顾,甚至有人说本届陕西乡试的举人,都是给王大人送去了丰厚钱财的。。。”
吴帆徽的脸色也沉下来了,王相为什么被朝廷罢官,卢为标说起过理由,是因为朝廷之中的党争,不过朝廷之外的人是不大可能知道其中理由的,想不到有人居然那这件事情来做文章,若是说王相牵涉到陕西乡试的事宜了,朝廷怕是早就追查了,这么简单的道理,那些进京赶考的举人肯定是明白的。
之所以出现这样的传闻,肯定是有人有意为之,这里面怕是没有那么简单。
“天如兄还听到了什么传闻,一并说出来就是。”
“谦珏兄,我说了你可不要生气啊。”
“尽管说就是,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外界的传闻左右不了你我的。”
“有人说谦珏兄品行不正,不应该参加会试。”
“哦,有什么理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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