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鲍德尔这个混蛋,怎么还没回来?”
眼见得夕阳已没,天色渐黑,而清晨就上岸出的鲍德尔,竟到现在都没有一点消息传来,不由得让在巨型指挥舰上坐镇的荷兰台湾总督范德堡,心下焦虑而愤恨,他有如一只被困的野兽一般,在甲板上踱来踱去。天籁小『『说.⒉
总指挥舰占据了鹿港最好的停泊位置,并与码头直接相连,而其他的船只,则只能在更远的位置停靠,心情烦躁的范德堡,复向其他舰船看去,在越来越深的昏沉夜色里,他只能看到一片灰黑色的船影。
范德堡在心里坚决认定,鲍德尔这个粗野的家伙,定是在打败明人军队后,没有按捺住自已的勃勃***复去了明人村镇中大肆烧杀掳掠,以致这么晚都一直不派人前来通报消息。
眼见得天色越来越黑,等得极不耐烦的范德堡,正在思虑着,要不要派出士兵前去接应之时,忽地看到,远处黑暗渐渐笼罩的地面上,一行骑兵,正快地纵马向自已的指挥舰船处,策马奔来。
“总督阁下,是司令官他们回来了。”
旁边的一名护卫官,手持千里镜粗粗看了一下,便立刻向范德堡禀报。
范德堡哦了一声,从这名护卫官手里夺过千里镜,细看了一下,只见快前来的一百多名骑兵,正是荷兰军的龙骑兵,而在龙骑兵最前头的,正是肥胖如猪的司令鲍德尔。
“我们的鲍德尔先生,总算了掳掠够了,才终于记得率军回返吧。”范德堡放下千里镜,脸上却满是厌恶之色:“这个贪婪卑鄙的家伙,且看他上船后如何来向本督解释!”
很快,舷梯放下,昏沉夜色中,一百多名龙骑兵,跟着鲍德尔从舷梯策马而上。
上得船后,龙骑兵们纷纷跳下马,复簇拥着司令官鲍德尔,向范德堡渐渐走来。
“嘿,鲍德尔先生,本督还以为,今天了大财的你,打算在明人的地盘中过夜,以示庆贺呢。”
范德堡以一种揶揄的口气,向垂着头向自已沉默走来的鲍德尔,冷笑着说道。
只不过,他脸上的笑容迅地变得僵硬了。
一名低垂着头,跟在鲍德尔身后的龙骑兵,突然以闪电般的度,抽出一把冰冷锋利的宝剑,狠狠地压在范德堡的脖颈之上。
这如然之变,有如电光石火,范德堡顿时呆如木偶。
此时,范德堡身边的数名护卫,一时亦皆惊呆了,在他们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之时,复有几名龙骑兵冲了出来,将锋利的刀剑,横搁在他们的脖子上。
“别叫,不然就一刀宰了你!”
这些出手的龙骑兵,几乎同时用汉语凶狠地低喝了一句。
范德堡来台湾已有近一年时间,汉语颇为精通,他当然听到懂,这句短暂而凶狠的话语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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