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旧疾爆发了还是让太阳给晒晕了。”燕慕容看白痴似的看着花错,沒好气的说道,“我就是想给你把把脉,看看你最近是不是神经出了点问題,不然这样的话怎么可能从你嘴里冒出來。”
“你才有病呢。”花错生气的说道,“我自己就是医生,我有沒有病自己还不知道吗。”
“那你最近怎么这么奇怪。”燕慕容问道,
“我这不叫奇怪。”花错辩解的说道,“我这是因为高兴,高兴懂吗,——你得理解一个即将要当父亲的男人那种激动高兴的心情。”
“我还是觉得你很不正常。”燕慕容一脸认真,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花错,又往自己的身上瞄了瞄,说道,“你要是正常,为什么要穿成这样。”
黑色的范思哲欧版修身西装,白色的衬衫,领带在胸口打的一丝不苟,剪成短发的脑袋上抹得的油光锃亮,苍蝇站上去都得摔成二级残废,这打扮,在最高气温零上三十八度下,实在让人看不出正常,再看燕慕容,一身白色的休闲半袖短裤,脚上瞪着一双人字拖,显得极其清爽,
黑白配是永远经典的搭配,可是这俩人凑在一起,让燕慕容感觉异常别扭,
“你不热吗。”燕慕容好奇的问道,
“有时候热,有时候不热。”花错想了想,说道,“这就是我为什么不想出去的原因,车里有空调,多好啊。”
“——”燕慕容一阵无语,好一会,才问道,“知道热还穿成这样子,你就不怕捂出虱子來。”
“还不都怪你。”花错一脸幽怨的看着燕慕容,说道,“你说你给我这么大一惊喜干吗呀。”
“咋的,不想要啊。”燕慕容笑着问道,
“靠,谁说不想要,只是——你这也整的太吓人了啊。”花错伸出一根手指头,指着那圆形拱门上的几个被阳光照耀的闪闪发光的几个金色大字,说道,“华夏国家中医大学——我靠,你看看你看看,这名字取的,咱们华夏啥行情你不知道啊,凡是公司啊学校啊之类的,敢在招牌上挂上国家这俩字,都是牛逼的不行的单位,你让我來这地方当副校长,我要是不激动一下,那才是不正常呢。”
“我还以为你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呢。”燕慕容笑道,“好像我从法国回來的时候就跟你说过这事吧,你忘了。”
“忘是沒忘。”花错说道,“只是你跟我说让我负责招生,又沒说让我來当副校长啊。”
“现在说也不晚。”燕慕容笑了笑,问道,“半年的时间,招生招的怎么样了,这还有一个多月就开学了,别到时候连个报名的都沒有。”
“这点你放心好了。”花错笑的格外灿烂,胸脯都拍的当当作响,“你现在可是火的很啊,再说这学校也够给力的,全国二十三个省,两百多个市,四个直辖市,五个自治区,居然四万多个应届的考生报了咱学校——只是,你这学校的修建速度是不是太慢了,大门还沒修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