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人经过最初的紧张和害怕后,大口的喘了一阵,又细寇,竟然戏虐的哈哈大笑起来,原来那倭寇的裤子退到了脚踝处,在疾速奔跑时不及反映便被绊倒,也算是恶有恶报。
那把武士刀深深的吸引了少年人的目光,他颇为好奇的从倭寇手中抽出了那柄吹毛可断发的锋利之刃,然后左右虚劈了几下,觉得比大明朝官军的制式军刀雁翎刀轻便好用多了。
这时那女人悠悠醒转,又惊声尖叫起来,那少年才转过身来安慰道:“别怕,别怕,行凶的倭寇已经毙命了!”说到此处他忽然瞧见了女人的红色中衣,立时惊觉施礼,赶忙别开头侧身赔罪。
女人慌慌张张的起身,大致监视了一下身体,又简单整理了下身上的衣襟后,竟然软语相求。
“这位小哥,求你不要将今日之事说出去,就当,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那少年大惑不解,又不敢转头去瞧那女人,便急道:“你,你不要害怕,那倭寇已经被我击毙,有什么冤仇自可有官府为你做主!”
等了半晌之后,没得到回应,少年忍不住转头去瞧,身边哪里还有什么女人。原来那女人已经趁机逃了,果然,一个急惶惶的纤弱身影跑进了村子里。
少年人只是心思简单,却并非不通世事,此刻立即辩白了女人不愿声张的原因。其时,女人最重名节,如果她被倭寇非礼的事传扬开去,今后还有何脸面见人?更何况时人重视名节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据说嘉奖年间浙江湖州曾有女子张氏,不过是男人撒尿便上吊自尽以全名节。如果自己将这个女人受辱于倭寇的事声张开去,不是逼她去死吗?
那倭寇恶行并未得逞,女人既然未破身子,自己也就将这个秘密永远烂在肚子里吧,也算是积一点阴德。胡思乱想间,少年忽然瞥见了那倭寇光溜流的大腿,以及胯下那一团肮脏乌黑的秽物。
顿时又恶气陡起,挥起手中的武士刀,一下急刺过去。这一计突刺既准且狠,随着鲜血喷涌而出,瓜蒂已然分离。
“啊!”
一阵痛苦的尖叫将少年下了一跳,慌忙退了几步,脚下被又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住,竟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原来竟是那倭寇未死,在深受重创剧痛之下刺激而醒。少年想到倭寇迅疾的身手,吓得又以手支地,坐着便连连向后退了数步之远。
田川卫门剧痛之下醒转过来,陡然前跌坐的少年便本能的要冲过去,可双腿间的锥心剧痛却使他寸步难行,整个人又狼狈的摔倒在地。他伸手去摸胯间,除了摸到满手血,那团熟悉无比的物什竟然不翼而飞。再年手中所持的武士刀,立刻就明白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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