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说完，就真的走了。

留下新名香保里一个人，有点呆呆地看着关上的门。

……

世事无常。

说不定什么时候，某个人、某件事就发生了变化。

比如灰原哀。

下午，来到咖啡店的时候，皱着眉头，似乎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情，亦或者发现了什么。

准确地时候是看到了什么。

步美没有来，所以她再一次被清明抱在怀里，坐在清明的双腿上，背对着清明。

“我似乎看到那个人了。”

她突然开口。

这让清明有点疑惑。

“谁？”

“赤井秀一。”

“FBI的那个？你认识他？”

“曾经见过。”

灰原哀点点头。

赤井秀一曾经化名诸星大，潜入到组织里，后来还成为有代号的精英分子，她也见过几次，毕竟也曾经是她姐姐的男朋友。

确实是曾经了。

现在的茜，脑海中关于赤井秀一的记忆都被清明当做不必要的“垃圾”给清理掉了，就算再一次见到，也认不出来。

感情什么的，也就无从谈起了。

脑海中连与之相关的记忆都没有了，感情这种事情，又从何谈起呢？

不存在的。

“看到就看到了呗，有什么好在意的。”

清明撇撇嘴。

又抬起手，扣扣自己的耳朵，然后手指在灰原哀的衣服上蹭了蹭。

不过灰原哀却没有发现。

也没有说什么，依旧只是皱着眉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的样子。

清明没管他。

拿起某本描写大叔的小说，仔细研读。

……

夜晚。

庄园里。

在茜的面前，灰原哀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

吃过晚饭洗了澡，各自回房间去了。

清明也回到自己的房间，玩着R18的游戏，攻略着一个个的美少女、小萝莉之类的，然后欣赏福利。

过了许久。

敲门声响起，下笠穗奈美给他送来点心和茶水。

灰原哀也跟在后面一起进来，什么话都没说，就直接坐到清明的床上，依旧皱着眉头。

下笠穗奈美将东西放下，就离开了。

灰原哀看着关上的房门，确认下笠穗奈美已经离开之后，这才看向清明。

电脑传来奇怪的声音。

但灰原哀下意识地忽略这一点，直接开口。

“呐，欧尼酱。”

只有这个称呼，才能让清明多注意她一点，特别是在玩游戏、看小说或者和步美在一起的时候。

不出意外，清明也有所回应。

“什么？”

“真的不会有问题吗？那个人都出现了……虽然你以前也说过他来到霓虹了。”

之前，清明确实有说过这件事情。

不过清明已经不记得了，毕竟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情，也懒得在意。

“有我在，你担心什么？”

清明头也不抬地摆摆手。

视线，依旧盯着电脑屏幕上的小萝莉，虽然是二次元的，但以他的审美观来看，二次元比三次元要好看多了。

而听到他的话的灰原哀，却愣了一下。

“你？你会保护我？”

“不会。”

“……”

不会刚才还说那样的话……

“嘁！”

灰原哀一咂舌，直接抓起床上清明的枕头，朝着清明砸过去。

不过清明随手一拍，就把枕头击飞到一边。

却也懒得多说什么，依旧欣赏着电脑屏幕上的画面，虽然只能看看而已，摸不到，也干不了。

每次这么一想，又不免叹口气。

“我们所喜欢的二次元，就是永远都不属于我们的存在啊！”

摇着头感慨一声。

灰原哀有些狐疑地看看他。

但懒得多想，对于她而言，清明的这些事情，一点都不重要。

“你就不能说点能让我安心的话吗？”

“那你去死吧，死了就什么都不需要考虑了，死亡，多舒服的一件事情。”

“……”

灰原哀没有说话。

灰原哀从床上下来，走到一边，拿起清明刚才拍飞的枕头，又走到清明的身后。

举起枕头，狠狠地拍下去。

“去死去死去死！死亡既然那么舒服，那你就给我去死吧！”

一边咒骂着，一边用枕头砸着清明的脑袋。

清明只是用一只手格挡着，眼睛依旧盯着电脑屏幕上的福利情节。

“你最好立刻住手，我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人，就算是女孩子，只要有必要的话，我也是可以说伤害就能伤害的，你可不要逼我啊。”

“去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