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沟警部问道:“所以说,你们两个当时在一起?”
星野治行叫道:“不对,当时真的只是我一个人。”
小仓弓子小声说道:“不不不,我是在我的休息时里打的。”
“啊?”一屋子人都愣了,这是什么状况?怎么又多了一个现场?
小仓弓子迟疑的说道:“他当时冲进来,要非礼我。”
“什么!这混蛋。”星野治行气得拍桌子了。
小仓弓子继续,“我逼得没办法,拿起花瓶敲了他一下,然后看他倒在地上,我就跑了。”
毛利小五郎忍不住问道:“又是花瓶?”
小仓弓子点头,“是的。”
木田今朝问道:“碎了吗?”
小仓弓子回忆道:“没有,我随手就放回去了,然后就跑了。”
伏特加鱼冢三郎恶笑,“花瓶质量真好。”
鲛崎岛治思索,“就是说,他本该躺在小仓弓子小姐的休息室。”
“那么,他是怎么到他自己休息室的呢?”
服部平次撇嘴道:“既然花瓶没碎,自然是打击力道不够,所以人没有死,所以是自己走回去的。”
伏特加鱼冢三郎恶笑道:“也可以是他们两个人一起搬的,甚至是三个人一起作案,一起串供说谎。”
“我们没有!”星野治行怒道。
“胡说八道!”胜又谦吾叫道。
“我说的都是真话!”小仓弓子尖叫。
“警官先生!”三人一起质问,让横沟警部都冒汗了。
不过鱼冢三郎的话不是没有道理,毕竟这三人的表情都不对。
毛利小五郎帮忙解围,“对了,不是说有擦伤吗?那就验一下花瓶,看看上面有没有血迹。”
横沟警部大喜,“啊,毛利先生说的太对了,我这就找人验。”
服部平次没好气的说道:“不用验都知道,那两个花瓶上没有血。”
鲛崎岛治点头道:“确实,花瓶这东西,除非碎了,否则很难留下伤痕。”
横沟警部没管这些,喊鉴识人员帮忙,很快确定了,小仓弓子休息室的花瓶,星野治行休息室的花瓶,都没有血迹。
而从两个花瓶上面的指纹来看,两个休息室的花瓶确实,各自被两个人双手拿过。
也就是说,小仓弓子和星野治行很可能都没有说谎,他们确实举起过花瓶,都拿花瓶砸过小宫山泰司的脑袋。
问题在于,他们是不是一起干的,地点到底在哪里。
鲛崎岛治对星野治行问道:“呐,小宫山泰司跟你说了什么,让你气得要杀他?”
星野治行连忙说道:“你别胡说,我没想杀他,只是想让他闭嘴。”
横沟警部问道:“那到底说了什么?”
星野治行瞄小仓弓子,“他说弓子小姐的坏话,一直不停的说。”
服部平次抢先问道:“小宫山泰司为什么跟你说这些,你与小仓弓子小姐两个有什么关系?”
小仓弓子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我们只是同事。”
“没错,我们只是同事,不行吗?”星野治行有些黯然。
而大家都看出来了,他是喜欢小仓弓子。
伏特加鱼冢三郎顿时笑了,“那么就可以这么说,你看到小宫山泰司对小仓弓子动手动脚,所以从后面袭击了他。”
“不是的。”星野治行叫道,“我是在我房间里打的他。”
伏特加鱼冢三郎邪笑,“对,因为你和小仓弓子在私会……”
“胡说八道!”星野治行怒道。
“不是这样的!”小仓弓子急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