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问题就是,令嫒毛利兰一方面,说您丈夫毛利小五郎经常殴打江户川柯南。”
“这种情况,说是家暴也不为过。”
“另一个方面,又亲自把江户川柯南带回了家,带回了家暴现场。”
“令嫒毛利兰这种行为,很难说她不知道什么是家暴。”
“虽然她可能只是一知半解,只知道打人不对,不知精神伤害也不对。”
“但这不是她,把江户川柯南带回家的理由。”
“至少,这无法说服警察,对她不立案。”
“除非推翻之前说的话,说您丈夫毛利小五郎经常殴打江户川柯南,这是假的。”
“但那是令嫒毛利兰当着警方面说的,还是在正式笔录中。”
“如果推翻这话,就会让令嫒陷入另一个罪名,就是妨碍司法调查。”
“说实话,从刑罚上说,这个更重些。”
“话说,警方对这个事情,反而有可能会不立案,毕竟她和毛利小五郎是父女。”
“如果那样的话,整个事情就解开了。”
“可令嫒毛利兰当着警方面说,您丈夫毛利小五郎经常殴打江户川柯南。”
“这事情已经被记者宣扬出去了,大家都知道了。”
“如果毛利兰说是假的,警方也许会原谅她,但记者不会管,最终是不是会影响她上大学。”
“而在记者的推动下,警方就算原本打算不立案,也会立案。”
“所以,这先决条件不能动。”
“所以,毛利小五郎先生的案子,他为了女儿,不能否认,只能承认他有经常在家里打江户川柯南。”
“唯一能解释的是,江户川柯南很难管教,体罚是有必要的。”
“而江户川柯南问题,世人皆知,都会相信江户川柯南是真难管教。”
“如此一来,毛利小五郎体罚江户川柯南,虽然不合法,但可以理解。”
“正好他没有隐瞒,认罪态度很好,这足以让裁判官轻判。”
“只要江户川柯南身上,没有鉴定出明显的伤痕,就可以走简易审理路线。”
“总而言之,毛利小五郎先生的事情,就算有判罚,也不会多重。”
“而令嫒既然不能推翻之前说的,那就只能说她年龄小,对家暴的理解不完全。”
“但事实是,她把江户川柯南带回了家暴的现场。”
“唯一能说的,就是阿笠博士知道她走柯南,但没有阻止,把责任都推给阿笠博士。”
“但肯定有人提出,令嫒过于喜欢江户川柯南,所以当着警方说她父亲,好独占江户川柯南。”
“对于这一点,情理上虽说不通,但逻辑上说的通。”
“警方这边,我相信中岛警部不会轻易立案,会与检察官沟通。”
“但检察官那边,我实在没有把握说服,你也知道,他们会倾向于年龄小的江户川柯南。”
“想要他们不起诉毛利兰,除非先给毛利兰做个精神鉴定。”
“证明毛利兰对所有小孩子都关爱有加,对江户川柯南,并不是特殊照顾。”
“以证明,她不是把江户川柯南当成特殊的宠物。”
妃英理摇头,“这不行,因为我和我丈夫分居多年,毛利兰虽然父母俱在,但仍然可以视为在单亲的环境下长大。”
“世人皆知,单亲家庭的孩子问题多。”
“这个先入为主的观念,很容易掺杂进精神鉴定中。”
“一旦鉴定,就再也没有回旋余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