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疏散人群,清洗与死者接触的手。”
“这些举措,才是正常反应。”
“只是,这正常反应,恰恰说明她知道该怎么处理氰类物。”
“而知道怎么处理氰类物的人,就有可能是凶手。”
“你们可能觉得这是无稽之谈,但这才真的。”
“因为世人都知道,氰类物是剧毒,没人会没头没脑的拿着,只有了解以后,才会去使用。”
“否则,没等杀人呢,就先把自己杀了。”
“所以,不了解氰类物的人,根本不敢去碰氰类物。”
“所以呢,后来什么也没有做的野田梦美,就说明她根本不了解氰类物。”
“当然,她可以是装的。”
“但在这里,她不需要装。”
“去洗手,才是正常,毕竟她是护士,护士接触病人以后去洗手,这是流程。”
“她什么都没做,恰恰说明她的心,非常混乱,以至于连职业习惯都没了。”
“而这混乱,不用说,一定是因为浦田耕平突然死亡,但却不是因为他死于氰类物中毒。”
“护士野田梦美,根本就没重视这个死因,所以没有去洗手。”
“综上所述,野田梦美在案发后的所作所为,完全没有出格的地方,理论上,她不是凶手。”
“再说医院保安三谷阳太,他怀疑浦田耕平是死于氰类物中毒。”
“虽然说,保安不一定有这样的认知,但并不是不可以有。”
“如果他是凶手,他主动说出来,引起恐慌,这是正常的。”
“但如果他是凶手,他不会说出来。”
“因为别人都不知的死因,你一个保安却一下子就知道了,这太可疑了。”
“所以,除非他想另外做些什么,比如制造恐慌,疏散人群,否则一定不会说出来。”
“而众所周知,疏散人群的是鸿上舞衣。”
“两次催促,都是鸿上舞衣,不是三谷阳太。”
“为什么?因为三谷阳太他并不确定,一定是氰类物泄漏,他不敢喊。”
“道理我刚才说了,就是普通人没有见过氰类物中毒的场面,就算教学的时候,也不会真让人服用氰类物,死给别人看。”
“所以,三谷阳太在这时候的表现,恰如其分的说明了,他并是凶手。”
“当然了,你们也可以抬杠说,他也是装的。”
“但他与护士野田梦美的状况一样,事后没有去洗手。”
“如果他真的了解氰类物,他一定会去洗手。”
“当然了,这也可以是装的。”
“但没这个必要,他可以去洗手,而且带着野田梦美一起,毕竟两人都碰过浦田耕平。”
“不管怎么说,去洗手才是正常的,可以减少怀疑。”
“因为除非知道毒在哪里,否则只要了解氰类物的人,只要接触过浦田耕平的人,都会去第一时间洗手。”
“同时,可以确定警方的第一怀疑人,那就是疏散人群的鸿上舞衣。”
“有她顶前面,凶手只会表现的更加正常,而不是显眼。”
“而洗手,就是正常,不洗手就算不正常。”
“综上所述,三谷阳太也不是凶手。”
“最后说鸿上舞衣,她鼓动大家离开体育馆。”
“作为普通人,她面对氰类物,吓得第一时间疏散人群。”
“虽然她只是听三谷阳太说的,她并不确定,但她解释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这完美的解释了她的行为,令她看起来并不是凶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