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她不用为组织工作了。
组织找她的麻烦,她可以全部推给琴酒。
我欠琴酒的钱,所以必须听他的命令,以他交代的工作为先。
同时,琴酒对组织也有说辞。
宫野明美欠我的钱,组织让她干活,可以。
但出了事情,尤其是万一她死了,那她欠的钱,就得由组织替她还。
组织要是愿意,那就行。
不愿意,那就别找她!
……
“等,等等。”
宫野明美想通了一些,连忙去追琴酒。
她确实是棋子,是琴酒用来跟组织博弈的棋子。
琴酒通过她,确实可以试探出组织对琴酒的态度,是信任琴酒,放任琴酒,还是猜忌琴酒,利用琴酒,又或者是二者并存。
如果是二者并存,那么之间的分界在哪里,组织对琴酒的容忍放任的底限又在哪里。
琴酒如果要脱离组织,那么确实需要不断试探组织的底限。
对琴酒来说,她就是把自个儿打包,然后送到面前的那枚棋子。
因为她正好涉及巨额钞票,普通人工作一辈子都还不完的金额。
琴酒现在正好是有钱人,他想知道,组织对钞票到底是什么态度。
通过组织对她宫野明美的态度,看看他琴酒能不能用钞票,从组织手中买一条活路。
能,最好。
不能,重长计议。
……
宫野明美不知道她想的东西,到底有多少是对的,更不知道琴酒是不是真的想脱离组织,还是诓骗她的。
她只能以常理来推测,那就是绝大多数人有了大量的钞票以后,都不会再想给人卖命。
不是打工,而卖命,去犯罪,去厮杀。
没人想一直躲在黑暗里,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
组织也是,所以琴酒也可以是。
……
“黑泽先生,我愿意签,还可以吗?”
“当然,我很高兴你能想明白我话里的意思,只有建立大数量的金钱关系,我们才能拿来当借口。”
“是,之前是我愚钝,误解了您的话。”
“不用客气,再聪明的人,也有钻牛角尖出不来的时候。”黑泽阵递上契约。
宫野明美看了一眼,咬牙加了一个字,改成十五亿日元。
“黑泽先生,我想您不会吝啬再多给我一笔钱吧?”
“可以是可以,”黑泽阵好奇,“但你用来干什么?”
宫野明美笑道:“日常花销,女人嘛,花得总是多些。”
“哈,这个回答真有意思,就按你说的办。”黑泽阵笑道,“你签字,我送支票。”
宫野明美点头,“好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实际上,她想的是妹妹宫野志保,用这二亿五千万日元在手,她们姐妹就算逃跑,也有足够的资金了。
……
宫野明美签了契约,黑泽阵开了一张支票给她,然后去酒店结账,又把套房重新定下来,让宫野明美继续住,并且给她办了美容美发护理。
“你需要时常去警视厅报到,在官司打完之前,你就住这边。”
“谢谢。”
“上面有什么事情,就往我身上推。”
“我明白。”
“有事电话联系,用来电显示,记住了,你不是罪犯,你不需要遮遮掩掩的。”
“是,我知道了。”
“最后,保护好自己,一有事就叫警察,不用有所顾忌。”
“我会的。”宫野明美行礼,确实有些感激。
黑泽阵点点头,转身走了。
接下来就看朗姆的了,总之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钱解决不了的问题,希望不会有那种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