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是有人杀了他,然后要陷害我。”
这时,鉴识人员报告,根据血液的状况来看,死亡信息最初只是豆垣。
只有这个片假名,写的时候,是新鲜的血,所以字体笔画痕迹扩散。
接下来,这个片假名被添笔成帅哥,字体笔画的痕迹没有扩散,显示当时的血已经基本凝固。
目暮警部看向豆垣妙子,“豆垣小姐,你能解释死者为什么会写您的名字吗?”
豆垣妙子低语,“是有人嫁祸我。”
“这个可以解释,”目暮警部点头,“那么,我再问一遍,您和死者,除了工作关系以外,还有什么关系?”
“……”豆垣妙子沉默了。
目暮警部严肃的说道:“豆垣小姐,您可以不说,但我们一定能够查出来。”
“不过您刚才已经说了,您跟他没有关系,如果我们查出来你们有什么特殊事情,那么,您就是故意提供假证词,妨碍调查。”
“好。”豆垣妙子点头。
“那么,也请您跟我去警署协助调查。”
“我想找律师。”
“当然可以。”
岛崎裕二有不好的预感,“妙子,我……”
“请不要说出来。”豆垣妙子送上一个拥抱,久久的,静静的。
这长久的,安静的道别,让人都醒悟了。
她其实才是真正凶手,岛崎裕二是那个在安西守男死后,装扮成安西守男的人。
豆垣妙子恐怕是捅了安西守男一刀以后,就离开了现场。
根本不知道,安西守男在弥留之际,写下了死亡信息。
而岛崎裕二发现未婚妻杀了人,帮忙重新布置现场,却没有擦掉至关重要的死亡信息,反而在上面添笔。
……
那智真吾想通了,气得咬牙切齿,“你这个混蛋,你为什么要写我的名字!蠢货蠢货……你害死我了!”
岛崎裕二黯然道:“抱歉,我是看你向妙子搭讪,所以脑袋一热就做了。”
“蠢货蠢货……”
那智真吾气得破口大骂,但已经发生的事情,却再也无法挽回了。
……
警方收队了,混在人群的木田今朝,也扔下黑泽阵,满脑子新闻的回去写稿子了。
黑泽阵很无语,只能自行走回去。
走在黑暗的街道上,整个人都披上了一层黑色的外衣,银色的长发也被渲染了一层神秘的幽暗。
不远处,过来作采访,正在收队的水无怜奈不经意的看到了,顿时惊得瞳孔都收缩了。
瞄着那头长长的银发,心中狂跳,琴酒!他来这里干什么?
“水无怜奈小姐?”
“啊?啊。”
在同事的招呼声中,水无怜奈回过神,强自镇定下来。
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自我安慰,没事没事,来就来好了,我是水无怜奈,我是水无怜奈。
如果有事,一定会打电话给我,既然没有电话进来,那就是没事。
……
另一边。
黑泽阵一路走回町工厂,发现酒会已经散了,也就回家了。
朗姆的探子山田维也瞄着他回来,看他回家立刻通知朗姆。
朗姆的命令,琴酒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就通知他。
他盯了一天了,眼睛都酸了,总算等到了琴酒一个人的时候。
……
琴酒家。
黑泽阵正在准备淋浴呢,听到了电话声,去拿起来一看,是显露来电显示的陌生号码,立刻预感是朗姆。
轻松的心情顿时没了,深呼吸,然后接了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