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毛利兰愣了,“爸爸,妈妈的戒指怎么在你那边?”
毛利小五郎撇嘴,“某人总是拿左手晃来晃去的,生怕别人不知道手上少了什么东西。”
妃英理有些尴尬,但更多是困惑,“但你怎么知道不是我摘了,而是掉了?”
毛利小五郎好笑,“傻瓜,之前看到你的时候,你刚才海里出来,全身都是湿的。”
“你披着浴巾,却还戴着眼镜。”
“而你在擦着自己头发的时候,从来不戴眼镜,所以你那个时候一定是在找什么东西。”
“会在沙滩上掉的东西,都是小玩意儿,比如隐形眼镜,耳环,发卡,胸针,戒指。”
“你的耳钉好好的,你通常不用隐形眼镜,也没有发卡,那泳衣也不适合胸针什么的。”
“剩下的就是戒指了,下次记得绑条防滑线,碰到水会膨胀,也就没那么容易掉了。”
“幸好没掉海里,否则我这侦探再厉害,也没本事把它捞上来。”
毛利兰大喜,“啊,原来是这样。”
“原来爸爸膝盖上的沙子,是半跪在沙滩上,一路翻沙子,找戒指。”
“因为光线反射,站着反而看不清楚,半跪着的效果比较好。”
妃英理很尴尬,面红耳赤,强自镇定,“既然都注意到了,还装作不知道,像你这种人反而更可恶。”
毛利小五郎转身离开,“行了,你现在可以走了,想离婚就寄律师信给我。”
“爸爸。”毛利兰大急。
妃英理顿时火大,“毛利小五郎,你想离婚,我就偏不如你的愿。”
妃英理说着就开车走了,而毛利兰呆立在当场,深感怀疑是不是听错了。
伏特加鱼冢三郎鼓掌道:“毛利,你这招应该叫欲擒故纵吧,厉害,涨见识了。”
铃木园子鼓掌,“大叔,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啊。”
毛利小五郎撇嘴,“学着点吧。”
伏特加鱼冢三郎摇头,“免了,看你们夫妻这样子,我情愿不结婚,太折腾了。”
“不折腾能叫婚姻吗?”毛利小五郎没好气的说道。
毛利兰忍不住问道:“爸爸,你和妈妈到底是不是要离婚?”
“尽问蠢问题,”毛利小五郎不理女儿,与伏特加鱼冢三郎一起快步走了。
毛利兰看铃木园子,“你明白吗?”
铃木园子摇头,“你别问我,我也不明白。”
毛利兰又气又急的跺脚,“真是的,谁能给我个准信啊。”
……
晚上,又遇上那群潜水社的大学生,他们的关系似乎变得更好了。
尤其是松崎雅彦与户田贵和子,两人之间的气氛更加微妙。
看松崎雅彦脸上的伤,显然是冲冠一怒的心意,传递到了户田贵和子那边。
伏特加鱼冢三郎请客吃饭,而黑皮男河津邦生喝醉了在那边哭,拉着松崎雅彦叮嘱,一定要好好对户田贵和子,因为他对户田贵和子一见钟情。
“好了好了,别哭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伊东洋安抚他。
“说起来还有春美。”
“啊?不。”松崎春美吓了一跳。
“你真的喝醉了。”伊东洋把人拖走了,松崎雅彦与户田贵和子,还有松崎春美也连忙告辞了。
毛利兰诧异,“怎么回事啊?”
铃木园子击掌,“我明白了,松崎春美喜欢她哥哥。”
“不会吧?”毛利兰吃了一惊。
毛利小五郎打着酒嗝说道:“笨蛋,他们又不是亲兄妹。”
“啊?爸爸你怎么知道的?”
“注意观察,两人的遗传特征完全不同。”
“原来如此啊。”
……
转眼到周二,连休最后一天,众人上午退了房间,就回程了。
毛利兰去阿笠博士家接回了江户川柯南,工藤新一已经等得望眼欲穿了,感觉就像被寄养在别人家的宠物,等待主人领回家。
这让工藤新一很不爽,而毛利兰以为江户川柯南在怪她,没有带他出去玩,只能努力安慰。
工藤新一却感觉更是无力,因为这根本就是在拿他当小孩子哄。
虽然他表面上是小孩子江户川柯南,但他的内里是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