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坂田佑介又在图什么呢?他总不可能当免费劳力吧?”
“这个,”冈崎澄江小声道,“从女人和孩子的角度,我倒是有个想法。”
远山银司郎点头道:“说来听听,说错了也没关系。”
冈崎澄江整理道:“首先吧,坂田佑介警官之所以不姓稻场,除了母亲改嫁以外,还有就是没办法改信稻场。”
远山银司郎疑惑,“没办法是什么意思?”
冈崎澄江说道:“他小时候,肯定一直以,父亲稻场铁次的魔鬼教官之名而自豪。
“然后他父亲突然酒驾了,名声就全毁了。”
“如此一来,肯定会有很多人嘲笑稻场铁次。”
“别说是孩子了,就算是稻场夫人,也肯定难以忍受。”
“所以,坂田佑介警官最终就姓了坂田,就算长大以后,也没有再改回原来的名字。”
远山银司郎思索,“啊,我明白了。”
“也就是说,稻场铁次这个名字,成了他的心病。”
“而乡司宗太郎发现了坂田佑介警官的身份,也发现了他的心病。”
“于是就编出一个故事,告诉坂田佑介警官,他父亲是无辜的。”
“加上你的证实,坂田佑介警官就乱了。”
“然后,乡司宗太郎就说,只要他竞选成功,就能够帮稻场铁次正名。”
“坂田佑介警官心中有芥蒂,也就同意了,成了乡司宗太郎的杀手。”
“他先后杀了长尾英敏先生,西口多代女士,但效果都不明显。”
“正好毛利小五郎的到来,也就让他安排了一场坠落事件。
“他把野安和人先生杀了,把遗体藏在车里,在毛利小五郎他们吃饭的时候,做了安排。”
“等他们出来,让遗体坠落到车上。”
“制造舆论,同时恐吓冈崎澄江女士。”
“冈崎澄江女士,你之前说是遭到恐吓电话,被约过去的?”
冈崎澄江连忙点头,“没错,那人说如果不去,我就是会跟我的朋友,长尾英敏和西口多代一样下场。”
“我这人不怎么看新闻,只是常去西口多代的居酒屋喝一杯,知道她出事了。”
“而我之前根本都不知道,长尾英敏也已经死了。”
“当时听电话里的人那么说,我就想到了我跟坂田佑介警官说的事情。”
“不不,当时我仍然不知道,那个人就是坂田佑介警官。”
“总之我很害怕,就按时赶了过去。”
“然后我发现野安和人也死了,吓得赶紧跑。”
“一路回到家,我是越想越害怕,怕会被灭口,所以打电话向警方求助。”
远山银司郎点头,“但你那时候没说实话,仍然是按乡司宗太郎的指示。”
冈崎澄江点头,“我当时怀疑凶手是坂田佑介警官,不,是我见的那个人。”
“我怕凶手找我,所以不敢改口。”
远山银司郎琢磨,“而且你收了乡司宗太郎,害怕被当成一伙儿的,是教唆别人去杀人。”
冈崎澄江没有说话,不过难看的脸色,说明了一切。
远山银司郎问道:“你是什么时候,认出你见到的人,就是坂田佑介?”
冈崎澄江连忙道:“是在被释放的时候,我当时吓坏了,所以躲去了人多的大酒店。”
“在那种公共场合,我想他会有所顾忌。”
远山银司郎思索,“好了,我大致都明白了。”
“如今没有人证物证,就算强行逮捕你们,检察官也不会受理,这些事情就这样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