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原哀琢磨,“啊,我突然发现,你在这方面,脸皮还是很厚的,怎么对上黑泽阵就蔫了呢!”
“灰原。”阿笠博士投降,“你能不能不要说了。”
“我没说你不好,我是在想办法,”灰原哀说道,“脸皮厚有脸皮厚的好处,你看那毛利小五郎,天天跟黑泽阵混吃混喝的。”
阿笠博士擦汗,“毛利侦探的脸皮,我恐怕这辈子都学不了。”
灰原哀拍了拍他,语重心长的说道:“没事,慢慢来,有志者,事竟成!”
阿笠博士困惑得无语了,怎么绕了一圈,他好像走上了一条奇怪的道路,居然要为了增加脸皮厚度而努力?
……
另一边,小酒吧。
黑泽阵正在吃牛排呢,发现有人来了,是本该昨天出现的新仓常章。
“黑泽先生!”新仓常章进门后,远远的就躬身行礼。
“进来吧。”黑泽阵抬手示意吧台。
“是。”新仓常章上前坐了下来。
黑泽阵给他倒了一杯矿泉水,“我以为你昨天会来呢。”
“啊,”新仓常章冒汗了,连忙站起来鞠躬,“真的很对不起,昨天真的有事。”
黑泽阵淡淡的说道:“没关系,我不急,反正警方怀疑的对象不是我。”
新仓常章绕过吧台,跪在地上,这样不会被外面看到。
“黑泽先生,我确实给过平冈志郎一笔钱,但我真的什么都知道,我根本没有理由去帮着冲田犯罪。”
黑泽阵继续吃牛排,“那么,对平冈志郎和冲田,你是怎么想的?”
“你觉得他们是共犯,还是说,平冈志郎是受冲田胁迫的?”
“这个,”新仓常章犹豫道,“以我对平冈志郎的了解,他恐怕是故意被胁迫的。”
“这样一来,当他被警察抓住的时候,他就可以说,他是被胁迫的,以此来逃脱法律责任。”
黑泽阵问道:“为什么这么想?”
新仓常章推了推眼镜,“平冈志郎是个惯犯,他非常大胆,也非常狡猾。”
“他不怕以身试法,进警察署就像下饭馆,回到监狱,对他来说,就像回家一样。”
黑泽阵点头,“就是说,当袭击事件发生以后,这家伙应该一早就想到了,与他联系的人,可能就是袭击事件的黑手。”
新仓常章斟酌道:“那我就不知道了。”
黑泽阵思索,“你觉得,那些绝症枪手,会与平冈志郎有关系吗?”
“我的意思是,平冈志郎会不会找到一两个,仍然推荐给冲田?”
“这个,也许,”新仓常章思索,“但当时的话,他应该不知道黑手要干什么。”
“事后呢?”
“事后自然是有所察觉了。”
“事后我出了悬赏,他为什么没有来报案?”
“这个……”新仓常章答不上来了。
黑泽阵继续,“他不爱钱吗?”
“当然不是。”新仓常章连忙说道,“他非常贪婪。”
黑泽阵分析道:“所以唯一的答案是,他不想报案,想让事情继续下去。”
“而原因,只可能是他也在托人搞金融投机。”
“我那米国的公司里,找到三只老鼠。”
“我之前以为他们都是冲田发展的,现在看来,其中包括,可能是平冈志郎发展的。”
“而且这样的老鼠,在我公司里面,应该还有更多,只是没有发现罢了。”
“而平冈志郎敢去做投机,就说明他之前应该知道消息了,或者说他嗅到空气中的风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