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阵下楼晨练,就被记者们追问。
“请问,黑泽先生,宫野明美小姐的酒店报案,宫野明美小姐一直没有回酒店,是不是真的?”
“请问,黑泽先生,宫野明美小姐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请问,黑泽先生,宫野明美小姐是再次被绑架了吗?”
“请问,黑泽先生,宫野明美小姐到底失踪几天了?”
“请问,黑泽先生,绑匪绑走宫野明美小姐,这次提了什么条件?”
“请问,黑泽先生,绑匪是什么时候提出要求的?”
“请问,黑泽先生,您会答应绑匪的承诺吗?”
“请问,黑泽先生,这会是另一轮袭击的前兆吗?”
“请问,黑泽先生,会有另一轮攻击吗?”
“请问,黑泽先生……”
黑泽阵头痛的举起手,示意有话要说,众记者也就住口了。
黑泽阵直言,“宫野明美已经失踪好几天了,具体几天,我也不知道。”
“我知道的情况是,宫野明美从渔船上获救以后,去了警视厅作笔录。
“我也是后来才知,她从警视厅出来以后,似乎就没有回酒店。”
“我没有接到宫野明美的电话,给她打电话,也打不通,说是关机。”
“而至今为止,没有人打电话来说,宫野明美在他们手中,我也没有接到任何勒索电话。”
“总之,对这次事件,我这边也是毫无头绪。”
“在这里呢,我也对着摄像机说一声。”
“如果有谁绑架了宫野明美,希望你们打电话来谈判。”
“价钱可以商量,我只希望宫野明美可以安全的回来。”
“其它的,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现在,希望你们不要围在我家门口,这很碍事。”
“谢谢,就这样。”
……
上午。
睡醒的灰原哀,看到了重播的新闻。
心情沉重,万念俱灰。
因为黑泽阵的新闻发言,再次证实了,如今姐姐宫野明美的状况是未知的。
没有人打电话勒索,也就是没有人绑架她。
但没有人绑架她,她为什么不露面?
想不明白,完全想不明白!
……
转眼一周过去,宫野明美仍然如石沉大海,完全没有一点消息。
生不见人,死不见遗体,连个勒索电话都没有。
转眼一周过去,阿笠博士发现,街坊邻居开始注意到他家的灰原哀。
他解释了很多遍,已经说得麻木了,整个人也被背后的议论说得麻木了。
街坊邻居都在背后议论,一个单身老汉带个六七岁的小女孩,是不是不太方便。
转眼一周过去,灰原哀一直没心情去搭讪木田今朝,只是随波逐流的过日子。
随着时间慢慢推移,转学的手续办好了。
不知道是阿笠博士暗箱操作,还是命运的刻意安排,总之她居然进了一年级二班,和江户川柯南一个班级。
……
周一,1月11日。
灰原哀背起书包,无精打采的去上小学了。
阿笠博士想要送她的,不过被灰原哀拒绝了。
灰原哀觉得,不管在哪里,总之被家长送,都相当不舒服,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尴尬。
尤其是现在这样,重新走进小学。
好吧,化身为江户川柯南的工藤新一,又是怎么适应的?
灰原哀琢磨着,发现江户川柯南过来了,跟一女两男三个小孩子说说笑笑的。
灰原哀的汗下来,这位莫非已经人格分裂了?
还是说,随着时间推移,药力会让人的智慧,也退化到六七岁的小孩子?
灰原哀想到这个可能,顿时紧张了。
如果有这种变化,那这药仍然是废品。
灰原哀没有再多看,带着一肚子的担忧去找班主任。
接下来安排座位,希望能坐在江户川柯南的附近,就近观察他。
灰原哀没注意到,等她转身,化身江户川柯南的工藤新一就在看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