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子!”毛利兰喝道。
铃木园子嬉皮笑脸,“我是说你们看到了什么,这有什么问题?难道你们没去看?没看怎么知道有事件,还是谋杀事件?”
“呃……”毛利兰没话说了,转移话题,“不准再乱开玩笑,不准说话。”
“好,你慢慢说,我静静的听。”
“之前我不是和新一去了洛杉基吗?就是在飞机上发生的事件。”
“好惨。”
“是啊,那个人居然死在厕所里了。”
“我是说兰你好惨,和男朋友私奔约会,居然碰到事件。”
“谁私奔了,是新一妈妈寄给我票,我才会去的。”
“得了吧,你爸爸会让你去才怪,你敢说你不是先斩后奏?”
“这个,”毛利兰接不上来,只能威胁,“你还要不要听?再打岔,我就不说了。”
铃木园子一本正经,“听,我就是你忠实听众,随时帮你参谋生活中的问题。”
化身江户川柯南的工藤新一,一头黑线,越参谋越是帮倒忙。
……
毛利兰回忆。
那是连休的时候,趁着爸爸毛利小五郎去町上参加活动
她和工藤新一拿着工藤有希子送的机票,跑去机场上了飞机。
工藤新一很快就睡着了,而她不适应,好不容易才睡着。
等醒来的时候,机上乱哄哄的,说是有人死在厕所里了。
而工藤新一不在身边,她忍不住担心,是不是工藤新一死在厕所里面了。
铃木园子偷笑,“嗯,死得其所。”
声音很低,毛利兰没有听到。
工藤新一听到了,挺着三角眼盯着,算是还以眼色了。
毛利兰继续,“我跑不过一看,新一正在被机上的乘警,从厕所里拉出来。”
铃木园子笑眯眯的嘀咕,“啧啧,从厕所拉出来啊。”
工藤新一的脸全黑了,能不能不要乱想啊!
毛利兰没有听到,“厕所里面的死者,是窒息而死的,但完全没有勒痕。”
“乘警调查发现他不是一个,他是一个摄影师,此行是跟他的朋友去米国。”
“新一判断是他的熟人,先下药迷昏,然后用湿纸蒙住他的脸,把他杀了。”
“乘警调查的时候,新一找到了那个假装晕机,利用座位来迷惑空姐和朋友,制造不在场证明的凶手。”
“那个人正是死者的女朋友,也只有她才能那样杀了死者。”
“虽然那个人不承认,但还是被转送回国。”
“因为警方在死者住所找到了很多照片,其中一组是一次火灾前后的照片,凶手的亲人就死在那场火灾中。”
“而死者曾经凭借一张火场照片获奖,所以警方推测,凶手是憎恨死者,发现火灾,却没有第一时间报火警,导致亲人死在火灾中。”
“后来凶手在裁判廷上说,她一直怀疑死者有问题,所以才接近死者。”
“确定死者是纵火犯,因为死者说过,一直等不到好的瞬间出现,于是就自己制造了。
“凶手曾经去找过警察,但警察没有调查出一个结果,所以凶手决定自己动手,在死者最得意的前期。”
“死者本来是要去国外参加新闻照片展览,据说还会拿奖。”
……
书外话。
个人认为,飞机厕所事件完全是剧情杀,不但很不合理,而且不好改,所以就不多说了。
总之,没有哪个人会用那种复杂的方式,在飞机的厕所里杀人。
尤其行凶的,是一个女人。
只要与其喝酒,把男人灌醉了,然后晕晕乎乎的走回去就行了。
找个有高度差的地方,把男人推下去。
再报警,然后咬死喝多了,完全不记得了,什么都不知道。
虽然会被怀疑,但没有证据。
只要以后别得意忘形,当众酒后吐真言,事情就过去了。
另外,这案子比较离谱的是,行凶的目的是销毁那些底片。
八十年代后期的飞机,就普及真空厕所了。
一个计划在飞机上行凶,在飞机厕所里,用钢丝去戳人颈椎的凶手。
不知道底片冲入飞机的马桶以后,仍然会留在飞机上。
这智商和常识,无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