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嫌疑人,即便掩饰的再好也不可能一点异样也不表露。
但是这三个人中没有一个是硬装的,这一点唐泽可以确定。
在刚刚目暮警官说出这话的时候,他一直仔细观察着三人的表情,以他的洞察力和微表情,即便再遮掩他也不可能发现不了。
当时三人的脸上确实是没有一人脸上有勉强之色,显然这个要求并不能威胁到犯人。
当然了,这也并不是说小兰提供的证据就是假的或者没用的证据。
相反,唐泽对于这枚纽扣非常的上心,毕竟这可是“金牌助攻王”提供的证据,现在没有发挥用处,那只是还不到时候。
在唐泽沉吟思索之际,高木已经拿出了手机拍摄了小兰提供的纽扣,打算发给同事让他们拿着这个纽扣的照片去三个嫌疑人家中进行对比。
而对于这一举动,唐泽实际上是并不看好的,毕竟三个人里面没有一个害怕的,那自然是有恃无恐了。
因为各地都有交番所,所以去三人家中调查并没有花费太久,而其结果也如同唐泽所预料的那样,一无所获。
“你确定吗?”听到这个消息的目暮警官再度确认道:“三个人家中都没有掉了纽扣的衣服?”
“嗯,虽然来不及申请搜查令,只是得到允许后稍微查看了一下,但根据汇报的巡察说,就连有相同纽扣的衣服都没有发现。”
高木闻言补充道:“以防万一,我们还询问了他们家里人,结果还是没有任何的收获,都说没有突然不见的衣服。”
“也就是说,犯案之后销毁的可能性也非常的低吗?”目暮警官沉吟道:“他们的父母都是什么态度?”
“这点我也问了,三组刑事都说,他们的父母知道他们上门的原因后,都很震惊也很担心。”
高木开口道:“总之基本可以排除父母包庇的可能,所以小兰捡到的那边纽扣,很可能只是凑巧掉落在地上的纽扣。”
“是这样啊。”小兰闻言有些失望,显然在为没有帮上忙而感到有些失落。
“除此之外,去拜访的形式还根据他们三个家人的描述得知了他们最近的行程。”
高木开口说道:“火野先生是在第一个酋市之日的时候和家人一起去了仙台旅行,并不在东京。
猿川先生则是在第一个、第二个酋市之日案发的同一时间在外打工,也没有嫌疑。
至于水江先生,在第二个酋市之日的时候,因为工作的关系去长期出差了。
而且在第一个酋市之日被“酋之男”抢劫之后,还去了附近的警局报案,留下了自己受害的经过。”
“原来如此,这么说的话,不管是第一个、第二个或者是今天的第三个酋市之日,他们三个都没有可能连续犯案啊。”目暮警官沉吟道。
“顺带一提,刚刚医院联系了我们,说刚送去医院的被害者益子士郎先生已经清醒了。”高木紧随其后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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