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沉默看着保科瑠华子不知该如何回答对方问题之际,唐泽突兀间开口了。
而他的话就像是在热油锅中泼了一盆冷水般,整个宴会场瞬间炸裂。
而一旁气势汹汹的保科瑠华子也瞬间如同被扼住命运的咽喉的大鹅,瞬间没了之前那气急败坏的神色。
取而代之的,是煞白的脸色与后怕。
“唐泽刑事,你这是什么意…思…”
保科瑠华子转头就想去找唐泽的身影问个清楚,但等到她转身看清唐泽此刻的状态后,之前的话却是卡在了口中。
此刻的唐泽正擒拿压制着轻边定悟,这一场景让保科瑠华子有些消化不了眼前的消息。
“这、这是...”保科瑠华子迟疑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有些不可置信道。
“实际上在黑暗中想要杀害你的,就是轻边定悟先生。”唐泽的话语落下,仿佛朝着水中扔了火药般,引起了周遭宾客的一片哗然。
而这个时候,轻边定悟也已然认命,唐泽见状伸手将随身携带的手铐取出,将其拷住。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到唐泽控制住了嫌疑人,满腹疑惑的保科瑠华子忍不住问道:“我吹灭蜡烛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听到保科瑠华子的话,在场的宾客们也目光灼灼的看向唐泽,显然也非常想要弄清楚在之前的黑暗混乱中,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
唐泽感受着周围的目光,也知道现在的状况自己需要解释清楚来龙去脉稳住局势,避免众人情绪不满引发骚乱。
“这就与轻边定悟的犯罪手法有关了,当然也有一部分混乱和我的行动有些关系。”
所以他澹定的起身开口缓缓说了一句,看到众人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身上等着解答,也不局促大方道:“既然各位都这么好奇,那么我就详细解释一下吧。
各位想必也都保科夫人连续数年受到恐吓信的事情,但之前两年却都相安无事。
一开始的时候,我也不理解这是为何,但直到我在黑暗中拦下犯人的那一刻,我才明白原因。
原来,犯人是在等待时机,等待下雨天一个能够名正言顺带雨伞的日子。
毕竟在黑暗中行凶的时候,他便打算撑开遮挡溅射的血迹,然后用伞上的利刃刺死保科夫人。
而他也想好了解决凶器的手段。”
说到这唐泽迈步来到被阳台护栏卡住的餐车前,一边戴着白手套一边蹲下身道:“各位可以看到,这把伞上有利刃的便是凶器了。
相信大家现在可以轻松的看到,这上面绑着绳索,这跟线下面则是重物。
看位置,想必之前应该是挂在我们阳台上方的钟楼上的时针上。
然后等六点钟,机关就会自动触发。”
这话可不是随便说的,而是唐泽结合此处的地貌和犯罪的时间得出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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