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来帮你吧。”
洛天书不假思索地就说出了这句话,虽然直到现在他还是一点也不擅长对付雪之下,也不想和她一起工作,但是这些都是在一般情况下,现在的雪之下太奇怪了,从接受这份委托开始感觉就像被什么强迫着去做这些事一样。
他不放心雪之下,哪怕嘴上不说,他心里也是知道的,侍奉部是他在这个学校唯一的容身之地,说实话,他不想失去这里。
雪之下的异常不能放任不管,就算不知道内情,但是有他在身边起码不会出什么大乱子,算是一个保险。
可惜,雪之下拒绝了。
“谢谢你的好意,不过不用了,我一个人就足够。”
说完这句话雪之下就离开了,部室的墙上只留下了一个被不断拉长的影子。
搞什么啊,这家伙!
洛天书有些烦躁,他本以为自己已经了解了这个名为雪之下雪乃的毒舌女王,但是没想到她身上的谜团一个接一个地出现,现在他都无法确定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雪之下。
“嗯?洛,怎么就你一个人,雪之下呢?”
还没等他想出答案,比企谷就出现在了门口,正好一下就看见了站在面前的洛天书。
比企谷?已经被平冢老师教育完了吗?洛天书正好心情不太好,所以语气也就生冷了一些。
“不知道,说什么社团活动暂停,自己接了个委托消失了。”
“......发生什么了吗?”
比企谷一眼就看出了洛天书的不对劲,毕竟这太明显了,简单来说如果他以前只是像一个不良,那么现在现在的样子完全就是一个不良。
“没什么。”
这种事也不好和比企谷说明,再说这种一半依托于他个人感觉的事情说出来也没有用啊,洛天书随意敷衍了一句,刚才被比企谷打断了思路,他现在反而没有那么烦躁了,又不是小孩子了,拿不相干的人出气这种事他还是做不出的。
记得比企谷也是实行委员来着,那么多少应该能打听到一些关于那边的情报的吧。
“比企谷,问你件事,在选举实行委员长的时候有发生什么事吗?”
“发生什么,其实也没有什么啊,只是没想到真的会有人毛遂自荐就是了。”
比企谷对于那场会议没有太多印象,要说的话感觉就是热情不够?也不能这么说,对于文化祭大家都是有着兴趣的,只不过如果能把自己的热情与兴趣用在喜欢的方面就好了,比如班级或者社团的活动,像那样仅仅是为了管理方面的需求而象征性成立的临时组织,想必大多数人都没有干劲吧。
“没有人推荐雪之下吗?”
“推荐雪之下?当然有啊,不如说一开始决定的委员长人选就是她。”
“那她为什么拒绝了?”
“我怎么会知道,似乎是学生会长没有说动她?不过要是没有相模站出来,恐怕最后她也会接受吧。”
比企谷的话没有太大参考价值,最多只能确定雪之下确实不愿意担任这个职务,可是为什么她又特地接受了那样的委托,虽说是合作,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她已经成为了没有头衔的实行委员长,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要特地绕这么一大圈?如果是想当的话一开始不就可以当上了吗?
还差关键的一点,这样子完全没法把这些没理由的事结合到一起,一定有什么重要的地方我没有注意到。
“啊,对了,听说雪之下的姐姐好像也当过实行委员长。”
就是这个!
比企谷不经意的补充让洛天书把一切都联系上了,只要和那个雪之下阳乃扯上关系,哪怕事情再怎么变化都不会奇怪,雪之下突然的改变一定和她这个当姐姐有关系。
虽然这不过是毫无证据的推论,但是洛天书却有十足把握,这就是事实,毕竟要解释雪之下那种反常的行动方式,只有这个解释能说得通了。
洛天书是个讨厌麻烦的人,不过,比起找麻烦他更讨厌麻烦自己找上门,所以......
不好意思了部长,这件事无论如何我都要插一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