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泽目光落在那两位神使面上,心头凛然,拱手道:“五行宗门下弟子戚泽见过两位前辈!”
那两位神使皆是金丹级数,面色倨傲,一人说道:“原来是五行宗门下,此地是我圣母教传道之所,这些贱民皆是圣母信众你在此造谣生事,是何道理?识相的,速速退去,还可饶你性命!”
戚泽笑道:“前辈此言差矣,宋三叔在此地传教数年,并无甚么恩惠施舍,是我见百姓们缺医少药,施展医术,救死扶伤也是我辈修道人积修外功的手段。妖言惑众之事,却又从何说起?”
那神使说道:“既是信众,自有我圣母教管辖,生老病死,亦有本教看顾,岂容你一个外人插手?”
戚泽呵呵一笑,道:“好一个颠倒黑白!能富国民众数万,你敢说每一位百姓都是圣母教的信众?尔等邪教愚弄百姓,只知索取香火愿力,不知反哺民生,依我看,尔等才是妖言惑众,其罪当诛!”
两位神使面色一变,齐声喝道:“大胆!”一人冷笑道:“既然你不识抬举,今日便把命留下来罢!”
戚泽也自冷笑,说道:“好大口气!须知我五行宗可非是尔等邪教可比尔等杀了我自有本门掌教至尊与诸长老为我报仇!”
两位神使哈哈一笑,说道:“小子大言不惭!拿五行宗胡吹大气,我就不信五行宗肯为了你一个区区凝煞的小辈,得罪我圣母教?”
戚泽心头一凛,忖道:“这两个贼厮鸟笃定要杀我,无有完全把握,定不会如此。看来圣母教对能富国信众势在必得,德清长老有难了!”
两位神使道袍摆动,便要出手,戚泽不过区区凝煞,当是手到擒来。只听一声冷笑,周长运与宫处之联袂而来,身后是数位五行宗内门弟子。
周长运喝道:“我倒要瞧瞧,谁人吃了豹子胆,竟敢戕害我五行宗的弟子!”
两位神使面色一凛,金丹对金丹倒是不惧,但另有数位五行宗弟子,却甚是棘手。事到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国都之中佟仙梧与永安道人已然发难自是再无回旋的余地!
不等二人出手周长运与宫处之已然对视一眼喝道:“杀!”竟是抢先动手!这两个亦是精明,眼见德清道人身受围攻,回援已然不及,不若先剪除这两个神使,削弱圣母教力量。
周长运喝道:“我等换个地方,免得波及无辜!”两位神使根本不在意凡人伤亡,但言已出口,说能富国皆是圣母教子民,自是不好误伤,当即喝道:“好!”
当下四位金丹腾起半空,疾飞而去。两位神使一走,宋三叔没了靠山,叫花子没了蛇耍,气势当即萎靡了下来,眼珠子乱转,便要趁机溜走。
戚泽身形一晃,已然拿住宋三叔,说道:“你这厮引狼入室,身入邪教而不自知,也要让这些百姓同你一样,受邪神驱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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