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有贴身太监领命,不大一会领入一人,与太子相对而立,如照铜镜,原来那人长得竟与太子一般无二!
太子微微一笑道:“三日之后,本宫要外出一行,你就替本宫坐镇府中,若是宫中有召,便推说卧病,若有内侍前来探病,该当如何打发,你也心中有数罢?”
那人正是太子苦寻多年的替身,容貌身材无不一模一样,养在府中多年,命其日夕揣摩太子神态动作,行卧举止,已到了以假乱真地步,太子数次微服出府,皆是此人顶替,并无一人生疑。
那人连忙跪倒在地,叩头道:“小人受殿下大恩,自当肝脑涂地以报!”
太子皱眉道:“又非是让你替本宫去死,不必如此作态,你去准备一下,下去罢!”待得左右退下,又说道:“三日之后,还要劳烦你为本宫护法!”
身后自有一道波动生出,却无言语。
太子就在府中静候,三日之后,太子不等天光放亮,立时动身,先换了一身利落衣物。府中自有密道,直通城外,乃是他多年谋划而成,只为有一日虞帝反复无常,要废了他时,用作逃命之用。
太子钻出密道,暗道:“待本宫归来,这条密道也用不着了!”密道另一头乃是城外一座破庙,庙前早有车马等候,太子入得车中,低喝道:“速去太罗山,不可耽搁!”
太罗山乃是虞城之外第一高山,离都城也有百里路途,山高数十丈,登临山顶,可俯瞰虞城全貌。太子闲来无事,也曾多次上此山游玩,倒是不甚陌生。
快马加鞭之下,又有高手暗中用法力催动,不过半个时辰已然抵达山脚,太子下的马车,看了一眼那车夫,道:“走罢!”自有一股真气托住足底,往山上飞去。
那车夫一言不发,催动马车狂奔了数十里,来至一处偏僻的乱葬岗,自怀中摸出一柄短剑,先将马匹斩杀,随后猛一横心,自刎而死。
戚泽回至柳观白府邸,先将那神像取出,仔细端详。宫处之忽道:“师叔,这神像好生面熟!”
戚泽颔首道:“你瞧得不错,这神像正是照着太子面容所塑!”
宫处之惊道:“圣母教为何要按着太子的面容塑造神像,还令信众拜祭?”
戚泽道:“你忘了太子与圣母教勾结?我看圣母教此举是为太子谋取一份万民愿力!”
宫处之长于练气之道,对神道之法却十分外行,不解道:“取万民愿力作甚?”
戚泽道:“此乃神道修行之法,取万民愿力,可祭炼神通或是法器,妙用无穷!只怕太子与圣母教达成了交易,要圣母教利用这愿力为他祭炼甚么物事!”
柳观白咬牙切齿道:“太子竟敢与邪教勾结,乃是大逆不道!他要祭炼甚么物事,断不能坐视其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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