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狼低声问离得近的李裳容。
“这事你问我,我也说不清不过听说沈老前辈一直都很护短很多时候说情不说理这位陆老前辈若是沈老前辈当同生共死的战友那可是过命的兄弟为兄弟拉下面子道个歉应该愿意吧”李裳容小声解释道。
卧槽,这老头也小孩子气吧!
意思是这货刚才是生陆亭一不找自己帮忙等于不当自己是兄弟的气,所以迁怒于自己然后陆亭一苦肉计加感情戏,马上就被吃得死死的他知不知道刚才差点无端生起六勤王和皇室闹翻的祸端!
不好搞,这种人太难搞了!
难怪陆亭一不敢找沈甘霸求助,这人肯定不听劝上去将夺魄大卸八块,然后陆家后人无奈同归于尽最后才来后悔自己冲动了,一路上别人的劝都当耳边风。
等以后能打得过他,非得找机会扇他几巴掌才行,太气人!
“好了,婚期已定好三天后,你们不用迫不及待交头接耳了。”两人这么密语一小会就被众人关注,皇上笑话道。
血狼讪笑,李裳容总不能给大家解释刚才在说沈甘霸的闲话,只能在众人笑话中闷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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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谈一事,就此落幕。
驸马之位尘埃落定,六勤王等人入京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大家走出皇宫,作别而归在南京的住所。
此次驸马争夺失败,陆家庄的人难辞其咎,加上他们和血狼走得渐近,各人看向他们的眼光都有些复杂。
但沈甘霸在此列之外。
“既然在京城相聚,不上我那喝两杯?多少年没见了?是怕碰面被我看穿你小子有心事所以故意不出现吧?”沈甘霸朝陆亭一道。
“唉。”陆亭一点点头,愁眉苦脸道,“知我者必大哥也。虽然药方已得,但陆家庄常年被夺魄所持,必有许多错漏,甚至混入不少他的人监视我们。现在陆阁一不动声色坐镇陆家庄瞒天过海,这边的消息还没来得及传回,我正急着回去封锁陆家庄将内应一网打尽这酒暂时不能陪大哥喝实在不舍,但我又怕庄中留有害群之马,鱼与熊掌不能兼得大哥你说我该怎么办?”
“得了,你不来我陪你走一趟行了吧!你这臭小子精明过鬼该怎么办还用我教?”沈甘霸抬脚作势要踹,陆亭一早早不动声色退开,一看就知道没少挨沈甘霸揍,“也罢,让老子看看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祸害到陆家庄头上!”
“大哥愿出手那再好不过了!”
陆亭一嘿嘿一笑,这不就骗到一个地表最强劳动力上门沈甘霸为他的遭遇憋了一肚子火,到时恐怕不用他出手沈甘霸就把人全给收拾了,省他功夫。
两个开国大佬要上陆家庄打猎,其他人蒙着脑袋当听不见就散了这事他们可不敢挨边,万一那头走漏了消息怀疑到他们头上,上哪哭都没人敢收留。
陆简一陆简二要留在京城参加三天后的公主大婚,陆亭一去和他们交代一些事情。
吕复金一直没有离开,趁此机会阴郁着脸来到等候的沈甘霸面前,投诉驸马评选的不公。
沈甘霸急着要上陆家庄为兄弟出气,没好脸色打发吕复金:“何来不公?你们武不如文不敌,这驸马还输的不服气?”
“最后一试他勾结其他人,他胜之不武!”吕复金阴郁道。
“试问你们六勤王的几位,一开始不是明显勾结要排除异己?”沈甘霸不耐烦道,“奈何啊奈何,你们几个心高气傲,还是没能弄懂最后一试的关键。”
“关键不就是人多!”
“是啊,就是要人多那为何你不抓紧机会联合恩克王子,把最后胜机牢牢握在自己手中?”
吕复金闻言为之一愣,这才隐隐察觉最后一试的关键。
“最后一试无关乎武功文才身份地位,人人平等。你们的水枪是枪,恩克王子的水枪也是枪!但你心高气傲,从一开始就没把恩克王子放在眼里,这才导致大好的领先被人翻盘。你看看血狼,在秘密联合陆家庄后已现胜机,依然没有放弃恩克王子这个点,为求十拿九稳。随后关键人物被你们逼着倒向血狼那边,壮大敌人,试问这不是你战略上的重大失误?”
吕复金心情纠结,他确实从一开始就无视了恩克王子,或许重视起来结果就不一样他钱大气粗势力庞大,拉拢恩克王子绝对比一个根基在北境的血狼容易太多。
“我说过,驸马择优而选,你们是我眼中优秀的人才我极力举荐但人家把你们都比下去,那没什么好说。回头想想败在何处,失败未必是坏处。”
沈甘霸言尽于此,和归来的陆亭一一同使出轻功着急赶路去了。两老仿佛忆起当年并肩作战的记忆,兴高采烈,转眼便消失在暮色之中。
吕复金在原地待了好一会才愤然离去,不甘地想沈甘霸所说不过是走到这结果才得出的马后炮,在那个时候表面上看已胜券在握,怎会想到要拉拢恩克王子这种拖油瓶
刚才看着血狼和李裳容亲密交谈的样子,他第一次尝到求而不得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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