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河市的事情你们应该听说过吧,我爷爷就是当年被杀死的钦差。”漆雕豆蔻语出惊人,黄玥玥震惊地看着她。
这个信息太震撼了。
“我看你不像是来寻仇的。”刘危安道。
“我来调查一些事情。”漆雕豆蔻道。
“莫非当年的事情,另有隐情?”刘危安问。
“我爷爷确实死在了墨河市,当年,我爷爷查到了重要的线索,基本上可以结案了,就在准备返回的前一天,被混混杀死,本来,凶手们都受到了惩罚,这件事也就过去了,我们家也一直这样认为的,但是后来我们却得到消息,事情可能并非那样。”漆雕豆蔻道。
“你们一直就在怀疑事情本身?”刘危安看着漆雕豆蔻。
“我父亲确实一直有怀疑,本来钦差的人选是别人,我父亲在负责另外一个案子——”漆雕豆蔻道。
“什么案子?”刘危安问。
“大将军的案子。”漆雕豆蔻回答。
“大将军的案子不是封档了吗?”刘危安奇怪,大将军属于权利斗争的牺牲品,无所谓对错,只要当权之人没有变,他的案子就不可能彻底翻过来,就算民间民间为大将军正名,但是官方是不能承认的。
如果大将军的案子给翻过来了,不仅是当权者,当年很大一群人都有因此倒霉,这些人,有些已经入土了,但是活着的还有不少。
“明面上查的是第二军团,暗地里才是查大将军的案子。”漆雕豆蔻道。
“是谁要求查大将军的案子的?”刘危安好奇。
漆雕豆蔻摇头,她的脸上也有不解,“我问过父亲,他也不清楚,我看他的表情,有怀疑的对象,但是没告诉我。”
“看来当年的事情很复杂,你继续。”刘危安道。
“临时换人,这是疑点之一,后来我爷爷死后,那个本应该是钦差的人平步青云,成为了该事件最大的受益者。”漆雕豆蔻道。
“只凭这个,应该不足以证明有什么不对吧?”刘危安问。
“我爷爷死之前,似乎已经有预感了,他提前送出了一封信回家,上面提到了一个人。”漆雕豆蔻道。
“谁?”黄玥玥忍不住问。
“侯爵,那个时候还是伯爵。”漆雕豆蔻道。
“越来越有意思了。”刘危安道,竟然还牵扯到了侯爵,要知道,侯爵的靠山可是当今元首,他做什么事情,都不需要偷偷摸摸的,大公爵是何等的身份地位,他照样光明正大牵制他,侯爵府在北方,就是防着大公爵的,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对付一个钦差,需要如此小心吗?
“奇怪的是,这封信,延迟了十五年才送到我父亲的手上。”漆雕豆蔻道。
“十五年?”不仅黄玥玥惊讶,以当年的科技,15天是正常的,但是15年的话,只有一种结果,信笺丢失了。
但是丢失了还能再找到再送出去,这种概率,比中10亿大奖还小。
“说明这封信被人收起来了,不想让你们家知道,后来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又送给你们了。”刘危安道。
“我父亲也是这样猜测的。”漆雕豆蔻看了刘危安一眼,仅凭几句话就能猜到前因后果,难怪能成为总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