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敢保证一定就没有这样的事,”芝麻饼耷拉着眉毛,因为刚才激动下面色红白交加,雀斑更加显眼了:“不过我们进入这个世界已经有六周了,目前还没有听说过有人一开始就被扣光了存活率的。”
“那么被吞没了的人,都去哪儿了?”林三酒不紧不慢地进入了这个关键问题没想到芝麻饼比她还不着急。
“我的牙,”她仰起头张开嘴,含糊不清地说:“你光给我长出了颗前牙有什么用?我又不要做空姐。后面大牙不长出来,我怎么吃饭?”
林三酒知道她不见兔子不撒鹰,只好耐下性子,又用牙刷棍沾了牛骨汤,探进了她的口腔深处。由于光线昏暗,口腔内部也是一团漆黑,很难看清牙齿到底长出来了没有她不得不把洗手间的灯打开,将芝麻饼调整成面朝着灯光的姿势,才总算瞧见了从昏暗牙床中缓缓伸出来的一点白。
“和小时候一样,长牙的时候真痒。”
芝麻饼将头靠在洗手间门上,目光扫了扫:“你把软管拿掉了?”
这是一间很典型的浴室,放了洗脸池、淋浴间、浴缸和一个马桶。要是仔细看,就会发现所有的出水口,都是标准常见的致命圆形。原本芝麻饼手里拿的那根绿色软管,就是接在洗脸池水龙头上的。
“嗯,”
管子现在已经在卡片库里了,说不定以后什么时候会用上。林三酒又重复了一次自己的问题,“说话啊,被吞没的人,都去了哪儿?”
“还能去哪,”芝麻饼一笑,“医院。”
这两个字不由叫林三酒精神一振:“医院?是真正的医院吗?”
“还有假的医院吗?”芝麻饼斜了她一眼,“有一个地区性综合医院,成为了伤者的救治中心所有被吞没的人,只要不是存活率太低当场就死了,那么都会被送去那间医院里。”
“你知道它在哪里?”林三酒急忙蹲下来,望着她问道。
如果这附近有医院,那么说不定胡苗苗也在那儿要是能一口气把三个人都找回来,那可太好了她一边想,一边下意识地瞥了一眼芝麻饼的双手。
两只白皙的手软软地交叠在一起,无力地垂放在大腿上。其中她的右手手指,正轻轻地搭在左手手腕上。
林三酒记得自己把她拖过来的时候,她的两只手还是垂在身体两侧的。
就在她立即回过神的这一瞬间,还不等她抬头,面前的芝麻饼猛地吐出了一句:“第三道菜!”
林三酒心惊之下朝后一跃,立稳脚跟,马上抬头朝半空中望去。
然而她随即就知道自己上了当。空气里什么也没有,那转盘也没有重新出现,反而芝麻饼所在之处,迅速传来了两声骨头相接的“咯啦”轻响在回头的那一瞬间中,林三酒已经明白了。
芝麻饼的五指关节没有被卸掉,她竟然就利用十个指头,“拖”着两只手一点点往一起凑,在终于凑到一起后,她也在不知不觉之间,不知道用什么办法重新接好了手腕。
但她不可能把所有关节都接好。当林三酒一步冲上去,抓向芝麻饼的时候,后者将自己的上半身摔回了浴室地板上,双腿软软的拖在洗手间门外能勉强动一动的,只有双手罢了但是,这也就够了。
“呛啷”一声响起时,林三酒刚刚抓着芝麻饼的小腿。她立即抬起了头,目光落在了一个还在地上当当跳跃的圆形金属片上顺着那肮脏金属片的方向一望,她发现,原来洗脸池下竟还藏着一个下水口。
芝麻饼的手指不知何时抠起了下水道口的挡片,深深垂进了圆形下水道口的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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