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你真的没兴趣?”
周末下午的阳光洒进顶层公寓时,任楠一回头,头发被阳光染黄了。他的脸隐在背光中,说:“不过你陪我多打两次台球的话,你肯定会喜欢的。你看,它让人着迷之处就在于,你是在借物打物。你不直接攻击你的目标,你只是用一股力,操纵别的东西达成你想要的效果。当你把自己从攻击方与受袭方这个关系中抽离时,哪怕其实只是隔了两层,也就确保了你自己的安全。”
现在一想,结果他自己反而没做到。
“喂,”np没好气的一声喊,将林三酒从忽然浮起的回忆中拉了回来,她把注意力重新投在他层层叠叠的肥胖下巴上:“你到底是不是要换东西啊?”
她此时站在离柜台四五步远的地方,正暗暗打量着收费处内部和那几个警卫,闻言赶紧点了点头她不知道对方能不能从声音上认出自己,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不愿意张口说话。
“那你过来啊!”
林三酒又点点头,慢吞吞地一步一步挨过去。
np比她还高大半个头,身躯宽肥厚壮离近了一看,她就觉得自己估计乐观了,这人恐怕200斤再翻个番儿也止不住。她掂量了一下手劲儿,暗暗咂了一下舌头。在np身后几步远,一左一右站着两个警卫,都像一把枯枝似的,与np的对比简直是触目惊心,好像后者一转身,他们就会被挤在墙上昏迷过去。加上后头占据正当中的两个警卫,就一起在狭小的正方形收费处内形成了一个包围圈,这样一来,不管林三酒落进收费处哪里,都至少有两个警卫正等着她。
而且最不好办的是,他们干干细细、一身黑衣,在一个不留神间,他们就能在目光角落中彻底融入阴影。不过,林三酒有一个优势:她和这些警卫们正面接触的时间很短,不过她从没有见过任何一个人用过进化能力。
“要换什么?”在她来到柜台边时,胖大男人立起一根小指,伸进耳朵眼挠了挠。
看着这个胖子,林三酒很清楚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想起任楠,因为她先想到了“台球”。
她装作要从兜里往外掏东西的样子,慢慢吞吞地将手伸进缀着一排流苏的浅红袍子下面。这袍子还是波西米亚的,因为她宽袍大袖的衣服多,最适合用来遮掩外形。
问题一,她是否能够单手拎起一个斤的男人?
五指在袍子内侧一合拢,林三酒攥着袍子将它当头掀下,迎面挥向了柜台后的np。刺绣图案随着布料飘展开来,流苏漫漫扬扬地大张在半空中,在这一刻,np和警卫们的目光都被一片浅红给遮住了袍子尚在飞舞时,林三酒以左胳膊一撑台面,紧跟在布料后方翻身上了柜台。
胖得仿佛小山似的男人一激灵、想要往后退,站在他身后两侧的警卫,这时却都踏前一步,朝她冲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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