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她和眼下的事没关系。”红脸人犹豫了两秒,“你和她又不是朋友,我知道”
“少废话,卫刑是不是在你手里?”
顿了顿,红脸人这才慢慢将手伸向了自己的怀里他刚一有动作,原本置身事外、闭目养神的黑泽忌就猛地睁开眼睛一扭头红脸人手一抖,刚从怀里掏出来的东西哐啷一声掉在地上,一节节打开,变成了一根骨碌碌滚了几下的长杆。
“这是我的瑞士军杆,”他不情不愿地说,“一根杆子,多种用途”
其中一种,就是从杆子里打开一个大兜,使它摇身一变,成为一只巨大的捕虫。那只鼓鼓囊囊的捕虫刚一打开,卫刑就翻滚着掉了出来在她还没有站起身、看清环境的时候,她已经举起一只手低声叫道:“别信他,我才是r!”
怎么又来一个?
他们刚才在天花板上,把自己几人的对话都听见了,这一点已经显而易见了但是为什么都要争着做r?
“这工具间的人口密度太大了吧,”波西米亚抱怨道,仔细看了两眼卫刑,转过头小声问道:“你对美人的标准不大对啊?”
“什么?”
“我就说呢,你怎么从来没夸过我好看。原来你就觉得这种平平常常的长相好。”
平平常常?
林三酒忍不住了她明知道这是无关紧要的细节,还是以金属拳套包裹住的右手拽起了卫刑二人目光一碰,她也愣了。
五官、发色、身材、脸型甚至包括皮肤上的装饰,都没有一点儿变化,不管谁看了,都会觉得“这就是卫刑”然而卫刑身上那种令人为之夺目屏息的“美”,却像黯淡下去的灯光一样消失了。
“我真的是r,”她似乎全没察觉到自己身上的变化,又急切又窘迫地说:“不然的话,我怎么知道可以和n联手?当然了,那次是我对不起你但是你没有变成警卫,其实我也是高兴的”
林三酒一个字也不想听她说。眼看着连红脸人好像都要张口了,她一摆手,二人就都颇为识趣地住了嘴在她沉思的时候,工具间里一时陷入了寂静。
就在她分心思考的时候,有人近乎无声地轻轻地走近了门的另一侧紧接着,一只手在工具间的门上轻轻敲了敲。
林三酒从沉思里一激灵,猛一拧身,却先看了一眼黑泽忌后者的脸色顿时臭了下去:“你看我干什么?我像你的看门狗吗?”
“那个”门外的人低声说,“能放我进去吗?我刚才就躲在附近听见你们说要找r。实不相瞒,我就是一个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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