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唐,你怀疑程海涛是内鬼?”
“其实我早就怀疑了,一直在命齐桓暗中调查,这一次在案情分析会上,我说绑匪是有预谋的,那必然事先知道老陆的行踪,就是有人泄露了消息,他跳出来指责是泰来酒楼的老板吴泰来。”唐锦道。
“吴泰来的确有重大嫌疑呀,这不是你说的吗?”曹斌讶然道。
“对,我是说过吴泰来有中重大嫌疑,可昨晚的桌子是我预定的,而且我也没有跟吴泰来提过半句,说晚上是老陆请客吃饭,他怎么知道晚上老陆会来泰来酒楼吃饭?”唐锦道,“而且,老陆还来晚了。”
“他知道我们在调查他,所以,这段时间并没有露出任何破绽,吃饭的那天下午,他也是事先的知情.人之一,不过,晚上他以肚子不舒服为借口,没有去,当然,没有去的不只他一个,他跟我们这些人不对付,一般这样的聚餐,他都不去,这也很正常,可那天晚上,他去赴了另一个饭局。”齐桓道。
“饭局?谁的饭局?”曹斌问道。
“黄老板的管家,程锡文。”齐桓道。
“程海涛是黄老板的门生,去程锡文的饭局,这很正常呀。”曹斌点了点头。
“陆顾问出事的晚上,程海涛没来,固然有不愿跟我们同席而坐的原因,但更多的我认为是避嫌。”齐桓道,“他跟吴泰来的关系并不差,其实他没有必要非要避开不去,大不了不跟我们坐一张桌子,这个人过去还是很讲究门面功夫的,总是一副和和气气的样子。”
曹斌很少出现在政治处,但是对处里人际关系还是相当了解的,齐桓说的没错,程海涛算不上八面玲珑的人物,除了跟日本人走的略近一些,在为人处世和人际交往上面还是不差的。
不然,唐锦早就抓住他的小辫子了。
这种人非常谨慎圆滑,想要抓到他的把柄很难。
“他既然要赴程锡文的饭局,直说就是了,何须要用一个肚子不舒服的借口呢,这分明就是意图了。”齐桓道,“肚子不舒服人自然是回家休息了,怎么还有心思去赴人家的酒局?”
“是不是可以把程海涛叫过来接受询问?”
“什么理由,就算消息是他泄露出去的,又能怎样,陆顾问请客吃饭,这算机密吗?”唐锦反问道。
“难道我们就拿他没有办法吗?”
“当然不是,这个内鬼不清除,就还会有下一次,这一次是老陆,下一次就是你我了,所以,明面上我们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暗地里给我秘密调查程海涛以及跟他来往密切的人,一定要抓到他确凿的证据。”唐锦道。
“老曹,靠你了,我在处里虽然也对他进行过调查,但什么都没有发现,我现在收手了,或许会给他一个错觉,我们放弃对他的调查了,这样他一旦放松警惕,就会露出狐狸尾巴了。”齐桓道。
“嗯,我知道,这事儿我接下就是了。”曹斌点了点头。
“老曹,你也一天一.夜没休息了,就别回去了,在这里睡一觉,明天一早,我们还得继续奋战。”唐锦吩咐道,“这一天二十四小时过去了,老陆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真让人担心呀。”
“好的,我今晚就在你这里眯一宿,明早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