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树继续着他刚刚的舞蹈,而王衍山则围绕着玄树开始了一段热情洋溢的拉丁舞,没有伴舞的那种。
王衍山出生时好像也没有带什么舞蹈的基因。
虽然台上只有两个人,但不论是白石麻衣还是山下美月,亦或是另外四个被邀请来看喜剧的乃木坂成员,不约而同地都感觉到台上似乎有几百个人,群魔乱舞。
她们好像无意中闯入了某个神秘的淫祀现场,SAN值狂掉。
而后她们Roll到了狂笑状态。
王衍山和玄树并不是聋了,那足以在这小小的礼堂里引发回声的笑声精准地传到了两人的耳朵里。
王衍山内心窘迫,他本已杂乱的舞步更加杂乱了起来。
而后,玄树感觉自己的窗帘布被人踩了一脚,一个人影直直地冲自己而来。
他眼疾手快地搂住了衍山的后腰,却忘了自己还穿着碍事的窗帘布,顷刻间二人在舞台上滚作一团。
找回扁桃体的导演见状夺过了旁白手中的话筒,用热情洋溢的声音解着围,“啊!这是多么浪漫的一场相遇啊!两人的心碰撞在了一起,撞了个满怀!”
而后,幕布两边两位早已严阵以待的道具组成员眼疾手快地拉上了幕布,宣告着第一幕的谢幕。
场子救回来了,但没完全救回来。
“你干什么摸我腰!变态!”
“那还不是你靠到我身上来的!”
男女主角的声音在礼堂里回荡着。
“你怎么没把他们的麦关了!”导演冲着音响师绝望地喊道,这股绝望通过他手上的话筒精准地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这宛如灾难般的现场让白石麻衣和她的小伙伴们大呼过瘾。
“我好像懂那些腐女是怎么想的了。”卫藤美彩眉头紧锁,似乎不能接受自己现在的心理状态,但她的唇角却不自觉地勾了起来。
“这舞跳的真不错啊,也就比我八十岁的奶奶跳得差点。”松村沙友理惊叹道。
“你们大阪人都这么会说话的吗?”桥本奈奈未也惊叹道。
松村沙友理察觉到了桥本话里的潜台词,“啊?娜娜敏你是不是地图炮我?你个爱吃鸡毛人!”
“我是北海道人!不是爱斯基摩人!”桥本反驳道。
深川麻衣微笑地地看着拌嘴的两个人,她知道,这只是他们俩表达友好的一种方式罢了,尽管这种方式在部分人的眼里像极了吵架。
“别说了别说了,第二幕来了!”经过一场酣畅淋漓的灵魂洗礼,白石麻衣对这场舞台的热情高涨。
那吃瓜的模样没有一丝姐姐的样子,现在的她,只是个乐子人罢了。
第二幕,是衍山和玄树…啊不,是巧巧桑和平克尔顿的婚礼现场。
此时的玄树在头上套了个白色塑料袋以充当角隐,旁边的衍山依旧穿着第一幕的服装——米国人不需要入乡随霓虹的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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