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都办好了?”舒陌一走出写字楼的自动门,等在门口的印天朝替她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柔声问道。
舒陌点头,“嗯,好了。本来是应该提前一个月的,不过说我在公司四年多,都没休过年假,让我一个礼拜交接,另个那三个礼拜就当是给我的年假了。”
“这是有人情味还是在讨人情?”印天朝坐上驾驶座,侧身替她系安全带,似笑非笑的说道。
“后者居多吧。”舒陌笑着一耸肩。
“现在去哪?”印天朝启动车子问。
“去家属院妈那,你都快四个月没见妈了。典型的有了老婆忘了老娘!”舒陌打趣。
印天朝一脸玩味的看着她,“别人家这话都是老妈说的,怎么到咱家,这话却是老婆说的?”
舒陌朝着挑了挑眉:“那说明我跟妈感情比你好啊!”
“我就是那多余的是吧?”印天朝玩笑般的说道,边说边伸手揉着她的发顶。
舒陌很是认真的说道:“那也不是,偶尔还是挺有用的。”
“比如?”
“自己想去!”舒陌嗔他一眼。
印天朝朝暧、昧一笑,“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在床、上的时候!”
“印、天、朝!”舒陌气鼓鼓的吼道。
印天朝却是悠然一笑,若无其事的开车向前。
*
简亦扬作事效率很高,隔一天,曹美嫦便是等到了律师。
早上,曹美嫦照样睡到九点钟才起床,舒岁还在自己大床上呼呼睡的正香。
周末,不用去学校。每次周末在家的时候,她都是不睡到十二点不起的。
这一对母女,那也真是一对奇葩的。都是好吃懒做的料。
也亏得舒成东竟然二十年如一日的忍下来了。
曹美嫦自嫁给舒成东后,那就没有上过一天班,做过一天的事。年轻的时候,每天都是打麻将筑长城,而且是晚上打麻将,白天睡觉。
现在年纪大点了,吃不消了,倒不至于通霄了,但也是不到一两点不收工的。然后早上则是睡觉。
这钱,当然是有赚也有输了。
这就是她人生几十年来的工作。
舒岁那就是像足了她,也是一个好吃懒做,好高婺远的人。从小到大,那就没做过一件脚踏实地的事情。至于舒成东,那就是任劳任怨的侍候着这母女俩了。
真是奇了怪了,村里人哪一个不对舒成东竖起一拇指啊,做男人做到这个份上,那真是“绝世好男人”了。
九点,曹美嫦迷迷糊糊的下楼,准备吃早饭。只见一西装笔挺的男人,由舒成东领着进屋。
“老舒,这谁啊?”曹美嫦一边吃着早饭,一边问着舒成东。
“你好,曹女士,我姓汤,是简总派来律师,有关曹女士伤害印湛米和舒桐小朋友一事,现在由我全权处理。您是私了还是走法律程序?”
律师一脸严肃的看着曹美嫦,递出自己的名片,说着十分专业的话。
“啪!”曹美嫦捧在手里的碗掉地上了,整个人僵住了,彻底傻了,脑子一片空白了。
“什……什么意思?伤害谁?我……哪里做过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