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许久之后,云邪皱了皱鼻子,仰天打个哈欠。他觉得,可笑又神奇的广大玄修们,乃至是一些个魔修们,竟然能够如此颠倒是非黑白,看来果然是活得太久,腻了。
否则,怎会如此找不到事情做?
但也许,人家就觉得自己派个人出去伪装路人再转眼将一些个事栽赃给别人,也算是件有意思的事。
只是……在云邪看来,这简直是欠抽!不要脸啊!
只是无法,人家不要脸,他也不能硬是将人家的脸面给人家强制的贴回去不是?
但,人若犯我,我不反击么?
云邪想,某些个人或势力,这会儿既然已经公开的如此不要脸颠倒是非开始大演特演,那么作为当事人之一,他实在是太有必要,好好的配合!
至于,如今他所遭遇的众矢之的的所谓危机万分的处境,老实说,云邪根本没啥感觉,换言之,他根本就是无所畏惧。
在云大掌门的眼中,用流言来伤人胁迫人的手段,总归都是下乘,上不得台面。
这些所谓的阴谋或者阳谋,一旦曝露在阳光底下,还不瞬间飞灰湮灭?
就算没有曝露的一天,但摆在强悍的绝对实力面前,说一千道一万,还不都是脱了裤子放屁,纯粹没用。
所以,有什么,便就尽管放马过来吧!
总归看样子,他短时间之内,是回不了空蒙山了,那么还不如于中途之中找点乐子好了。
于是乎,在许多人的惊叹和不解之中,云大掌门直接不走了,他便就待在暂时居住的客栈,吃喝拉撒睡,倒像是个普普通通的凡人,每一天那小日子过得极有规律。
自然的,云大掌门过得规律,那些个想找茬想落井下石的抑或当真是单纯围观的,那也就更有规律了。
只要是云大掌门出现的地方,他们便就出现。
本来嘛,起初那客栈老板还觉得一群人天天捣乱很影响生意,可他渐渐的发现,人家捣乱的和被捣乱的,完全没有动手的意思,且因为要看热闹,居然五湖四海的人都往他这小地方跑。
一下子,客似云来,人满为患。
做老板的,有得钱赚,又不遭受啥实质性的损失,哪里会嫌人多?
鉴于云大掌门最近的无限背运和“好”人缘,理所当然的,一时之间,关于他和小客栈之间的新版恶劣传闻有来了。
据传,姓云的魔修胆大包天,竟然于众目睽睽之下抢占某无名小客栈,占栈为王,每日脱光了客栈老板和小二的衣服,用铁链拴着,打着玩。
自然,这条留言很奇幻,因为每天里往来这客栈的人都将这客栈的门槛踩烂了第一千零一块。
而那不断笑眯眯合不拢嘴接力更换门板的人,可不就是体态丰腴满面红光的客栈老板和小二?
流言不攻自破,但那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大家伙有了固定的地点,近距离围观云大掌门啊!
对此,已经决意要找个时机干个惊吓死人的大事的云大掌门,浑不在意。
便让这些个无知的人类先自个儿乐呵几天,待他寻个时机,他便会让这些人知道,什么叫做老虎的胡须,真心摸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