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沉‘吟’了一下,有些犹豫的对张良说道:“我刚才是以如厕为借口,并没有向项羽告辞,若是这样一走了之是不是有些于礼不符?”
“这都什么时候了?哪里还顾得那么多礼数?”见刘邦不敢离开,樊哙在一旁急的直跺脚,他埋怨刘邦说道:“做大事者不拘小节,和‘性’命相比,礼数不过是区区小事。如今人家就像是切‘肉’的刀和砧板,而我们却像是摆在砧板上的鱼‘肉’,人家都要宰割我们了,我们还和他们讲什么礼数?”
张良也连连点头,在一旁说道:“刚才在帐内,范增屡次想要谋害沛公,我看今日若是在此逗留的久了,难保不会中他的算计。当今之计,沛公还是赶紧离开,项羽那边有我来应付!”
刘邦拧着眉头想了一下,对张良说道:“好吧,那这里就‘交’给子房了,我先与樊哙、夏侯婴等人先行离开,其他人都留在这里等待子房。在与项羽说话时,子房千万小心,莫要惹恼了他。”
张良点了点头,对刘邦说道:“沛公放心,我自会处置!”
刘邦也是不想在鸿‘门’逗留太久,决定留下张良之后,他领着樊哙转身朝辕‘门’外走去。
“沛公等等!”刘邦刚走出几步,张良又追了上来向他问道:“沛公有没有给项羽和范增带什么礼物过来?”
刘邦一拍额头,说道:“子房若是不提,我险些给忘了。来的时候我准备了一对白‘玉’璧准备献给大将军,另外还带了一对‘玉’酒杯,打算献给范增。只是刚才在帐内情势很是危急,我一直没敢拿出来献给他们,子房帮我把礼物呈递上去吧。”
张良接过‘玉’璧和酒杯放进怀里,对刘邦拱了拱手说道:“沛公,据此往霸上,虽然路途不是十分遥远,但中途地势却颇为险峻,一路小心,当心范增在半途设下埋伏。”
刘邦点了点头,对张良说道:“我从小路走,从这条路到霸上不过二十里罢了,你且在这里等着,估‘摸’着我回到了霸上,再去见项羽。”
与张良做好商议之后,刘邦丢下随从的车辆、‘侍’从,独自骑着战马,带着持剑拿盾靠着两‘腿’在路上奔跑的樊哙、夏侯婴、靳强、纪信四人一路顺着骊山脚下,抄芷阳小道向霸上去了。
刘邦走后,张良在辕‘门’外等了好半天,估‘摸’着刘邦已经快到了霸上,才返回项羽大帐。
项羽和范增此时已经在帐内等的焦躁,见张良回来,项羽连忙问道:“沛公在哪里?”
张良抱拳躬身给项羽和范增行了一礼说道:“回禀大将军,沛公不胜酒力,已经醉了,不能亲自前来告辞。特地叫我奉上白‘玉’璧一对敬献给大将军;另外还有‘玉’杯一对,敬献给亚父。沛公刚才听闻大将军有意责备他,他也十分恐慌,已经独自返回霸上了,特地让我来替他赔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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