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望人都傻了,哆哆嗦嗦地问:“进来了?”
谢司珩:“嗯。”
池望:“……”
池望:“全都??”
谢司珩:“还没有。”
但是也快了。
膝盖被彻底分开,多亏池望有很柔韧的筋骨,谢司珩分开得毫不费劲。
池望:“……”
他彻底不吭声了。
过了一会儿,被放开的手臂挡住了脸,即使在黑暗之中,他也需要手臂遮挡红得透彻的脸颊,和湿润的眼睛。
他自暴自弃地说:“……你轻点,不要撞到宝宝。”
谢司珩俯下身,亲吻他的脖颈,声音沙哑中又带着几分黏连的含糊,“我会的。”
很温柔的缠绵,体验感出奇的好。
两人都没有那次酒店的记忆,这次在某种意义上,算得上他们俩的第一次。
谢司珩很小心,也很温柔,以池望的舒适度为主,将池望伺候得很周到。
池望到最后,甚至主动换了个姿势,方便谢司珩动作。
他牢牢地护住肚子,怕有闪失,但其实比他想的还要安全很多。
谢司珩甚至没有跟宝宝近距离接触的可能性,毕竟还有很长很崎岖的羊肠小径作为缓冲。
这是一场很漫长的交流。
结束之后,池望都有些脱力,不怪他体力不支,是因为他总是很紧张,所以肌肉总是紧绷着,等全盘放松下来,自然会觉得很疲惫。
灯开了,池望下意识地用手臂挡住脸,他不敢去想自己什么表情,只能全都挡住,只露出半截嘴唇和下巴。
嘴唇很红,也很肿,下巴也是湿漉漉的,缀着晶莹的汗珠。
谢司珩打了热水过来,给他擦身体。
池望声音沙哑地说:“你关灯啊。”
谢司珩说:“关灯我怎么擦?”
池望:“……”
他不说话了。
他不想让谢司珩看,但浑身没力气,腿还是被分开了。
池望羞恼难当,又自暴自弃,算了算了,都放进去过了,让他看看怎么了?
不是,他自己都没看过,就让谢司珩看了?
想想脸皮薄得又烧了起来,太难堪了。
谢司珩拧干热毛巾,手法轻柔地给他擦了一遍身体,擦到最后,他给他擦脸,伸手掰开了池望的手臂,垂眸看着池望湿漉漉的眼和黏连在一块儿的长翘睫毛,眼神忽闪忽闪的,带着事后动人的风情。
谢司珩喉结攒动,口干舌燥起来,又低头去亲池望的唇。
池望被他抱着上身亲了大半晌,热毛巾变成了冷毛巾,又去浸了热水,给他擦脸和耳朵,擦干净后,又低头来亲。
池望:“……”
他被亲得烦起来了,怒道:“走开,别亲了,你烦死了。”
他想翻身,肚子限制了他滚动的动作,只能被谢司珩半捞着抢着机会又亲了几口。
池望:“……”
他抬起脚,一个还算流畅的滑动,上半身从谢司珩怀里滑到了床上,两只腿勾住了谢司珩的脖颈,脚掌踩在了谢司珩俊美的脸上,笑了起来,“我允许你亲我的脚。”
他笑得有点坏,却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因为谢司珩真的抓住了他雪白的脚趾,啄吻起来。
池望瞳孔地震:“……”
不是,你好边台啊!
池望被谢司珩吓到了,有点瑟瑟发抖,说不出话来。
谢司珩却一脸肃穆地做着这种事情,每个脚趾都雨露均沾地亲吻,吻完了握着池望的脚踝往上一路啄吻,最后吻到了池望圆滚滚的肚皮。
池望:“……”
他终于受不了了,“别亲啦!你个边台!”
谢司珩头颅低垂,眸子却抬起,眼神很沉又很色地看着他,声音都是沙哑的,“可以再来一次吗?”
他很有礼貌地请求。
池望没好气地说:“不要!”
因为很温柔,所以时间线被拉得很长,已经有些肿了,刚才擦的时候就觉得痛,他又对痛觉没那么敏感,说明真实情况会更痛些。
池望哪敢再继续。
他拒绝了,谢司珩也就没再说什么了。
谢司珩把脸盆挪走,又让池望起来,换了一套床单。
池望靠在椅子上瞅他,没想到谢司珩换床单被套倒是很麻利。
现在有很多年轻人都是不会换被套的,池望以前初高中都有遇到过这种室友,甚至大学里舒廷玉的被套都是他给换的。
换完被套,池望重新躺上了床。
因为谢司珩动作很温柔的关系,所以也没有什么很强的不适感,池望感觉很好,甚至全身软绵绵的,特别想睡觉。
身上也不觉得燥热了,池望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有了第一次,后面也就顺理成章了。
都吃上山珍海味了,谁还看得上粗茶淡饭啊。
趁着孕晚期之前,赶紧再卡bug擦边几次。
一盒子的套很快就用完了。
谢司珩父母也在H市定居了,归期不定,就是要陪池望待产。
H市没有很好的月子中心,楚青就请了专业的人来打造了一个独属于池望的月子中心。
就等池望生产了。
除此之外,楚青也没多做其他的事情,总是担心让池望觉得不自在。
时间到了四月份,H市的天气已经彻底暖和了起来。
池望的孕夫套装宽松大卫衣彻底下线,只能换宽松大T恤。
但这样就不太好遮掩了,毕竟池望的脊背总是挺得很直,圆滚滚的肚皮便显得格外明显。
池望在镜子面前左看右看,发现怎么都遮不住这个肚子,确实是没法出门了,顿时感觉天都要塌了。